“從你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就想這么做了。”
“畢竟,我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你了。”宗和煦輕笑,手中的力度松了幾分,在景言急促呼吸后,又迅速加大了力度“所以,不能離開我。”
他的話
是什么意思
景言的手,緩慢往西裝上移去。
眼淚滴落下來,落在了宗和煦的手臂上。宗和煦發出了滿意的嘆息聲,瞇眼只見面前的黑發青年,正被自己緩慢揉碎。
他的手,他的控制,是對方所有的支撐。前所未有的掌控感,包裹了宗和煦。
門外傳來了許諾然的聲音,“景先生,剛才是宗少爺和景少爺在里面,可能是景少爺出什么事情了我現在已經拿到了備用鑰匙”
“那個許諾然,是真的擔心你。”宗和煦輕笑著低頭“景少爺,你的魅力是真的大。”
“不過也是,如果魅力不大的話,我怎么會如此癡迷于你呢”
他手下的力度隨著話語,一下又一下,幾度松開又收緊,像是玩弄獵物的獵手,自上而下對景言進行著掌控。
死變態。
景言呼吸著不多的空氣,柔軟無力的手已經摸到了西裝上。
鑰匙被插入,就在扭動地瞬間,宗和煦對著門開口道“景叔叔,是我剛才在輪椅上,不小心將水壺撞到在地上了,您不用擔心。”
他眸色深深,緊緊盯住景言“我和景言在休息室里,您可以放心。”
此話一落,外面的動靜停了下來。景舒山似乎讓許諾然抽掉了鑰匙“那我就放心了。景言,你好好和和煦交流哈”
媽的,連自己的兒子都不關心嗎景言的臉色難看了幾分。
宗和煦微松手下的力度,離近了幾分“怎么辦你的救星似乎走了。”
就是現在
景言趁著對方松手的瞬間,控制全身的力氣,迅速摸出折疊刀。輕輕一抖,刀刃滑出,景言沒有任何猶豫,徑直往面前男人的胸膛刺去。
宗和煦眼睛微瞇,松手向后閃去。景言失去了支撐,跌落在地。但他沒有停下,而是立刻站了起來,手握刀刃向宗和煦的方向刺去。
宗和煦的淺眸再度熾熱了起來,他閃避著,臉上的笑容確實越來越大。
是啊,這才是他等待的景言。
他會因為自己扭曲的愛意,選擇殺了自己。
他不任人擺弄,而是永遠桀驁站在高處,對每個冒犯他的人毫不猶豫給出反擊。
小小的休息室,景言的黑眸是前所未有的冰冷,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
那便是殺了這個瘋子
瞬息之間,景言抓住了破綻,快速側身將男人撞倒。崩的一聲,宗和煦被撞倒在地,冰冷的刀刃抵在了他的脖子處。
宗和煦眸子里的熾熱都快要溢出來了,他直接不反抗了,語氣是興奮的顫抖“這才是你。”
“這才是我等待的你。”
我管你等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