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縮寫,是景舒山和秦羽
首飾盒里還有張紙條,“這是秦羽的結婚戒指,在療養院的花園處找到的。”
飄逸的字,讓景言瞬間想到了昨夜的男人。
所以,
谷十哪怕被自己辭退了,也依舊在繼續之前的約定
景言垂目,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要從景舒山那里拿到實權并不容易,景言連續跑了三天,才在景舒山那極為差勁的態度下,拿到分公司的實際股票和話語權。可按照當年的情況,這分公司本是在秦羽的名下。景言作為秦羽唯一的孩子,本就是這遺產的繼承人。
第三日上午,景言因脖子掐痕和亂七八糟吻痕,被迫在有些熱了的初夏,穿上高領的襯衫。
景舒山自然也發現了這個情況,他面帶嘲諷地笑意“嗯,看來你和宗和煦的合作,非常愉快啊。”
景言沒必要糾正他的誤解,只是冷然笑了一下。
“什么樣的手段,才會讓他這么著迷”景舒山走到景言的面前,死死捏住他的下巴。
面帶審視,看著自己的兒子。
所有人都說,這個兒子簡直和秦羽一模一樣,甚至有人開玩笑,說景舒山的基因只在其中做了個并不重要的參與者。
確實,手下的青年和秦羽十分相像。微微上翹的眼角,精巧的鼻尖,還有那嘴唇,就連翹起來的幅度,都跟那該死的秦羽一模一樣。
他懷疑過這個青年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也曾偷偷做過親子鑒定。回來的報告告訴他,景言確實是他的兒子。
但景舒山并不信。
“真跟你那賤人媽一模一樣。”他失去了曾經的偽裝,一字一句“就連這勾引男人的手段,都他媽如出一轍。”
“是靠這張臉嗎還是靠你的身材還是說,你在床上有著別樣的滋味”
惡心。
對自己的兒子,進行這樣的揣測,景言覺得實在是惡心。
而且勾引男人
不是這些男人非要纏上來的嗎
景言用力扯下景舒山捏住自己的手,手機敲打“景舒山,小心你的愛妻人設,你今天可忘記戴結婚戒指了。”
“還有,如果你想勾引男人,不如自己去試試還是你年老色衰,性格垃圾,才沒有人愛”
話落,景言用合同拍了拍景舒山的肩膀,徑直走出景舒山的辦公室。
走出公司,景言本意是想去醫院。可現在自己的啞巴是封池舟造成的,檢查身體一定會出現異樣。
他如果去景家醫院,就會暴露自己的身體情況可被醫治。而一旦景舒山知道了自己的啞巴能治好,他肯定會再度將分公司的管理權收回。
而自己也不能去普通醫院,他的臉在那次新聞發布會后,大眾基本上都認識得七七八八了。
一下子,倒是陷入了僵局。
而且,景言總覺得。
景舒山,恨的并不是自己。
而是和這張臉相像的,他曾經的妻子。
景言點開手機,一條爆了的新聞彈出來。他點開一看,只見標題大大寫著“驚周氏集團已逝長子回歸”旁邊還配了封池舟的圖片。
嗯
不當醫生選擇回去繼承家業了
景言挑眉。
這下,景舒山知道他專門聘來的醫生,竟是周氏集團的長子。
恐怕怒火翻滾,坐立難安了吧。
不過這下也好。
景家、宗家和周家,三家集團的未來繼承人都已經到位。
狩獵游戲,恐怕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