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中更沒有提及多爾袞幾次三番遇險的故事,更沒有說黃臺吉身體欠佳幾次昏厥的事情。
讓百姓們知曉建奴勛貴們的私生活,才是真正的看點!
錢少少認真聽取了云昭的建議之后,連連點頭,最后道:“我姐姐那里……”
云昭看了錢少少一眼道:“小舅子給姐夫安排謠言,難道還要我去解釋不成?”
錢少少小心的給云昭的茶杯填滿水喟嘆一聲道:“你才是最卑鄙的那個人。”
云昭喝了一口茶水道:“這就是我跟你們說過的政治,如果這些謠言可以起作用,我不介意更加卑鄙一點,你我跟多爾袞有斷袖分桃之癖我都認!”
“建奴一定會拿你跟多爾袞會面的事情做文章,你要做好準備。”
云昭冷冷的道:”我打算一見面就問候布木布泰!”
“這樣做是不是太失禮了一些?”
云昭用冰冷的眼神瞅著錢少少道:“難道要我問候一下他的父親?”
錢少少連忙道:“這是使節會面……”
“住口!大明皇帝崇禎認可過建州人建國了嗎?”
錢少少被云昭壓迫性的眼神看的很不適應,搖頭道:“這不關皇帝認可的事情,滿清建國已經是事實。”
云昭道:“大明皇帝沒有認可,他們就永遠是建奴!對大明皇帝的這點堅持,我舉雙手雙腳贊成。
在這一點上,我就是大明皇帝最忠實的臣子!
錢少少如果連你都認為建奴是一個國家,那么,就會有更多的人這樣認為,如果連你都不能對建奴不斷地輸出仇恨,你指望其他人還能與我們一心一意的與建奴作戰嗎?
站穩你的腳跟,你既然是大明人,那么,不管建奴是什么樣子,他都是我們的敵人,對于敵人,你應該有絲毫的認可!這是你一個大明人該有的立場!
敵人,就是敵人!”
就在云昭一群人為這次會面做背后運作事宜的時候,多爾袞同樣沒有閑著。
“聽說云昭與盧象升沆瀣一氣,意欲謀反,此事如何確定?”
范文程道:“我們捉到了一些天雄軍的人,其中有人已經投降,奴才以為可以放他們回去將此事坐牢靠。”
多爾袞點點頭道:“高起潛與楊嗣昌與云昭不和,這其中有沒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范文程道:“高起潛,楊嗣昌對云昭更多的是恐懼,想要他們正面與云昭為敵空怕很難,不過,順水推舟的事情應該是很愿意做的。
不過,云昭逼迫皇族降低租稅,奪了皇族的生計,這一點奴才覺得可以大肆利用一下,說服這些皇族的人手我們有。”
“有沒有可能逼迫云昭投我大清?”
多爾袞思慮了一下道。
范文程搖頭道:“云昭此人狼子野心,雄心勃勃,此人只可殺,不可留。”
多爾袞笑道:“這大明啊,看起來英雄好漢輩出,為何都不愿意為皇帝所用呢?”
范文程嘆息一聲道:“就因為人才太多了,才會如此混亂,奴才這樣的人,在大明確實算不得好,可是也不甘心老死田畝之間。
人生不過區區七十載,彈指即過,都說豹死留皮,雁過留影,奴才愿意做事,可是大明不給我這個機會。
是我大清給了奴才這等樣人一展襟抱的機會,奴才敢不效死力?”
多爾袞笑道:“你說的倒是實話。”
范文程拱手道:“奴才待我大清唯有一個‘誠’字,并將持之以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