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么說的,他認為順天府的那些存銀,不應該上繳藍田,能把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話寫進文書里,他徐五想可是第一人。”
云昭放下文書笑道:“你是怎么看的?”
張國柱道:“銀錠必須全額上繳藍田庫藏司,即便他說的有道理,他也只能調用銀元,而不是銀錠,我更加不會給他鑄造銀元的權力。
呵斥他的文書已經發走了,我來這里就是告訴陛下一聲,別在這件事上做好人。”
云昭哈哈笑道:“不會,我也下旨意申飭他。”
張國柱擺擺手道:“那樣做太假了,我申飭他就成了,陛下還是保持沉默為好。”
云昭攤攤手道:“就應為拆分書院的事情?”
張國柱看看云昭道:“占了便宜的人一般都是沉默的。”
云昭笑道:“我倒是很想沉默,問題是你們拆分的也太狠了,玉山城,長安城,藍田城,順天府,應天府一氣開五家書院,徐先生都氣病了你知道嗎?”
張國柱冷笑一聲道:“以后,成都府,杭州府,廣州府,昆明府也會安置書院,再過二十年,我們將會在每一個重要州府設立書院,至于書院下院,更是要擴展到縣,如果能到鄉,里就最好了。
長痛不如短痛,教書育人的權力我們必須要掌握在手中,畢竟,日后的書院里出來的學子是要為我們所用的,如果,教出來的學生跟我們不是一路人,我們教育人的目的又在哪里呢?”
云昭點點頭道:“好吧,我繼續保持沉默好了。”
張國柱道:“你如果不打算搶劫明月樓的話,我準備派遣明月樓里的姑娘們兵分兩路,一路去順天府,一路去應天府。
寇白門她們排練出來的賊兵劫掠的戲碼已經看過了,很不錯,很適合在順天府巡回演出,顧橫波她們還是去應天府繼續演《白毛女》。”
云昭朝張國柱丟過去一只硯臺,被張國柱輕巧的接住,然后放在云昭的桌案上,背著手就離開了大書房。
裴仲一臉正經的看著云昭。
云昭道:“你很想笑嗎?”
裴仲連連搖頭。
云昭起身對裴仲道:“等我走遠了,你就能笑了。”
說罷,也氣沖沖的回家去了。
“我準備給明月樓換個名字。”
剛剛回到家,云昭用冰涼的毛巾擦一把臉之后,就對錢多多道。
“妾身都不在乎夫君去搶劫明月樓,您這么著急清洗做什么呢?”
“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會背這個一個惡名?”
錢多多貼在云昭身上蹭啊蹭的膩聲道:“如果讓您重新來一次,您還會搶劫明月樓嗎?”
云昭四下里瞅瞅,只看見云花瞪著大眼睛正在看錢多多往他身上蹭,就順手拍了錢多多豐隆的臀部一巴掌道:“好像很難拒絕。”
錢多多聞言哈哈大笑道:“所以說,您今天被人笑話,完全是您自己找的,與妾身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