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闕好脾氣地點頭,手貪戀著女人脊背柔韌平滑的觸感,緩緩撫過,“現在就可以啊。”
“不許亂摸。”燕傾身子顫得更厲害,差點倒在她懷里,沒好氣地扒開她的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現在親等于獎勵你。”
要放在平時,對于秦闕的激將她可能也就半推半就地試了,但現在不行,她對秦闕的觸碰越發敏感,再親一次都不知道能不能起來。
“哈哈哈。”秦闕笑得很歡快,邊笑邊不要臉的承認了,“是的,那我給你記著,你要早點親。”
燕傾氣得去揪她的耳朵,秦闕邊躲邊討饒,“錯了錯了,饒了我吧,傾傾姐姐。”
簡直把有恃無恐寫在了臉上。
就在兩個幼稚鬼追逐打鬧間把床鋪攪得一片混亂的時候,燕傾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震了好幾下。
燕傾停下動作,推了一把正裹著被子壓在她身上的秦闕,“把手機給我。”
能給她發震動消息的不是艾佳就是鄧喜,兩人都知道她不喜歡在休假其間被人打擾,所以應該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秦闕長臂一伸撈到了手機,笑著遞給她,眼神殷切地湊過去,“有獎勵嗎”
燕傾一把推開她的臉,“獎勵你一邊玩去。”
她算明白了,某些人就是披著狗皮的狼,開了葷就沒個夠了,她倒不是不喜歡,主要怕一個不留神就擦槍走火。
微信那頭的鄧喜似乎頗為激動,給她發了一屏幕的語音。
燕傾點開最開始的一條,女孩日常平穩的聲音有點發顫,“老板大新聞,許總終于喜歡上別人了。”
燕傾“”
確實是件好事,她跟許禮既是一起打拼出來的朋友也是一條戰船上的戰友,她很珍惜兩人的友誼,要是別人暗戀她,她無法回應的話,多半會選擇主動疏遠,不給對方留念想也不給自己添麻煩。許禮卻是她切不掉的朋友,就只能這么吊著,她雖然明確表示過很多次讓對方不要對自己抱有朋友以外的期待,但每次看到許禮黯然神傷的臉還是會頭疼加愧疚。
不過她現在更好奇是哪位姑娘得了許總的芳心。
秦闕很明顯抱著跟她同樣的想法,湊了過來。
燕傾點開第二條語音。
“你知道是誰嗎溫桐就那個在國裝盆栽的溫桐秦小姐的好朋友”
即使鄧喜刻意克制,聲音中的尖銳還是清晰傳達了她的激動。
這條語音同時雷到了屏幕這頭的兩個人。
燕傾“哇哦。”
秦闕“啊”
這世界也太小了。
“啥玩意又要去參加流金酒會”溫桐從經紀人手里接過邀請函,不解道。
流金酒會雖然每年舉辦數場,但邀請的名單并不統一。
能場場被邀請的得是燕傾那個級別的大腕。
她這種流量一年能參加一次就很可以了。
柏森這是抽什么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