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確實也該有些更直接的表示。
燕傾正樂得看aha手忙腳亂呢,背突然被對方有力的手臂環繞。
秦闕略一用力,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往aha的方向倒去。
早有預謀的女人笑著迎上來,銜住了她的唇。
經過幾個月的時間,秦闕的吻技在鍥而不舍的練習下已然爐火純青。
知道哪點會讓燕傾戰栗,知道該在合適的時候讓對方呼吸。
更知道如何在女人將將恢復過來時再次奪取,讓她漸漸適應的身體重新興奮。
手緩慢而溫柔地愛撫過燕傾慢慢放松的綿軟身體,這個節奏最容易取得信任,燕傾不會因為不安而太快制止她。
她專心品嘗著自己的學習成果,直到燕傾抓緊她的衣服,顫抖著說出那句咒語,“停下。”
秦闕立刻停止攻勢,乖乖放開對方,給女人平復的時間。
倒不是因為她受過什么不聽話的懲罰,燕傾在這方面對她算得上縱容,她并不懷疑如果自己堅持,女人也并不會真得拒絕。
她只是想給燕傾充足的安全感,她不介意為此多等一些時間。
事實上,她能明顯感受到,在越發頻繁的親密接觸中,女人對此的不安也在漸漸消失。
在燕傾的事情上,她向來耐心充裕。
女人睫毛上綴著一點細碎淚光,唇上的口紅被她舔舐殆盡,露出粉嫩的本色,欲說還休地瞥她一眼,聲音微弱的喘,敲敲車子的前臺,“也不看這是什么地方。”
秦闕無辜道“不是你讓我證明嘛”
在醫院的地下停車場里接吻確實刺激了些,但凡有個狗仔跟著,她倆的地下戀情就要轉地上了。
那樣也不錯。
燕傾瞪她一眼,啟動車子,嘟囔道“越來越沒臉沒皮了。”
秦闕毫不猶豫地笑著接上,“但你還是喜歡。”
“把那個害羞的鵲鵲還給我。”
“嗯那我演一下你來親我,我保證害羞。”
“你想得美。”
兩人說笑著,駛出醫院,向城郊的碼頭駛去。
本季度的流金酒會
,許禮別出心裁地將舉辦地設在了自己剛購置的豪華郵輪“幻城號”上。
而知曉內情的燕傾對此的評價是這世上本沒有戀愛腦,又或許人人都是戀愛腦。
因為溫小姐一句想出海玩就這么鋪張浪費,她笑了許禮好幾天,把曾經的“你也有今天”之仇連本帶息的討了回來。
秦闕也不再是以前只能化好妝換好衣服趕赴宴會的灰姑娘,在這段時間里,鑒罪的熱度持續發酵,她拿了自己人生中第一個電影獎項。第二部電影正在熱映,票房依舊很好,已經有人稱她為“小燕傾”。
即使不論跟燕傾的關系,單憑自己,她也足以在相對嘉賓而言不甚寬裕的郵輪房間中拿到一個豪華休息室。
當然她還是更喜歡蹭燕傾的休息室,就像她把網友稱她為小燕傾的截圖驕傲地設成朋友圈壁紙,直到被燕傾數落沒出息后才換下來一樣。
兩人收拾妥當,燕傾穿著淺青色的晚禮服,耳邊依舊掛著那個僅剩一只的耳墜。
秦闕一身純白的西服,衣領遮掩著那個被她改成項鏈的耳墜。
這算是兩人間的情趣,每當一同出席活動,都是如此。
柏森逐漸從內斗和許正留下的陰霾中走出,許是為了慶賀,這次的流金酒會邀請的人極多,大半個娛樂圈云集于此共襄盛舉。
夜幕降臨,明月高懸在靜謐的夜空中,在海面上灑下冷清的光,郵輪以極慢的速度蕩開海水,緩緩前行。
甲板上卻是另一番熱鬧的人間景象,衣著得體的人們三三兩兩的交談著,臉上掛著或真或假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