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候腦子不清楚,我”秦闕支支吾吾,因為她自覺自己就算清醒,也未必把持的住。
“那不就得了,你又不是故意的。”燕傾伸了個懶腰,躺回床上,朝她招招手。
秦闕猶疑著躺下,女人手指撫過她的額頭,卷著她耳側的長發,“而且,是我把你捆上的皮帶解開的,是我允許你那么做的,你要怪也該先怪我吧”
“怎么會怪你”秦闕想都不想的搖頭,囁嚅道,“占便宜的是我。”
燕傾忍俊不禁,“你現在算得倒是清楚,那你算算,我該放著為了救我身陷囹圄的戀人不管嗎”
“不”秦闕搖搖頭,心底的難過在女人的開解下慢慢散去,剩下的只有感動,“謝謝你,傾傾。”
她知道的,燕傾很害怕失控,卻還是主動來到了失控的自己面前,只為了讓自己好受一點。
燕傾斜睨她,“謝倒不必了,你好好練練技術吧,別只會啃啃啃,下手沒輕沒重,我也想占點便宜倒是。”
秦闕臉瞬間爆紅,再次回想起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只是這次,更多集中在了動作給戀人帶來的舒適度上。
確如燕傾所言,她昨晚只顧著逼燕傾回應自己,全然不顧女人已經瀕臨崩潰的身體,一味蠻干,難怪燕傾體驗不好。
看來有必要對床上事務進行詳細復盤了。
秦闕默默下定決心,丟在床頭的燕傾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這次不是鬧鈴,而是艾佳的電話。
燕傾眼神略一示意,秦闕就伸手拿到了手機,接起按開免提。
電話那頭的艾佳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你倆怎么樣了”
這應是委婉的說法,秦闕想艾佳真想說的可能說完
事了就趕緊出來,外面都亂成一鍋粥了。
“一切都好。”燕傾簡短地回應道,“馬上出去。”
好在休息室里備得有便服,衣服在昨晚報廢的兩人不用厚著臉皮出去另找。
秦闕穿衣服的時候才注意到背上隱約的痛感,到鏡子前一照,白皙的的脊背上好多條抓痕。
“哦,不好意思,我也沒控制住,”燕傾湊過來幸災樂禍道,“不過你不用心理不平衡,看你干得好事。”
女人轉過身,撩起剛穿上的衛衣,原本如無垠白雪般的背脊上,亂糟糟地遍布著吻痕,指印。
臨近腰際那兩只手印尤其重,以至于秦闕瞬間想起了自己昨晚是怎么抓著女人的腰把她拽回來的。
“對對對不起”她手忙腳亂地把衣服拽下。
“嗯哼,敢做不敢認啊”燕傾揶揄地看她,似乎能從她害羞的臉上尋到一點心理平衡。
“沒,沒不認。”秦闕聲若蚊吶,湊過去討好的親親女人的臉,“我都認,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欸,像我這樣的好人,怎么舍得為難別人呢”無底線的哄勸很好的取悅了女人,她笑著挑起秦闕的下巴,“先罰你一輩子呆在我身邊吧,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
秦闕只剩下點頭的份了。
兩人收拾妥當,推開休息室的門。
艾佳伍楓等人站在外面,見她們出來趕緊圍上來。
“額”伍楓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掃,在燕傾貼了好幾層抑制貼又明顯抹了遮瑕的脖子上停留片刻,丟下一句,“沒事就好。”
倉皇退開。
你就沒什么要跟我說的嘛
秦闕感覺女人像個目睹自家豬拱了別人家白菜,怕被人討說法而色厲內荏的老農。
作為被拱一方的家屬,也許是考慮到自家白菜是上趕著被人拱的,鄧佳神色復雜,但到底沒多說什么,“先下船,你們倆也發條微博報平安,這事鬧得太大,我們也不敢替你們發。”
幻城號安然停放在風輕云淡的港口,昨晚的大事件并未影響到這艘巨輪華麗的外觀。
大規模的誘導劑犯罪又牽扯到大量明星,此事無論如何也是瞞不住的,一經報道立刻在網上掀起了軒然大波,參加流金酒會明星的粉絲們一邊在自家偶像微博下哭喊,一邊沖到警方官博下要求嚴懲兇犯,絕不姑息。
警方不得不在十幾個小時期間連發五封聲明解釋事情經過。
此事確認為之前潛逃的嫌疑人許正所為。
嫌疑人已被逮捕歸案,鑒于其傷勢嚴重被秦姓明星毆打所致,但其毆打嫌疑人是出于阻止犯罪的目的,系見義勇為,將在其脫離生命危險后進入審判程序,請廣大網友稍安勿躁。
協助許正犯罪的嫌疑人也歸案,鑒于其是被脅迫且認罪態度良好,將酌情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