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自己干得好事。
秦闕還能想起來,自己是如何貪婪地吮吻啃咬過女人無瑕的皮膚,又是如何在女人呢喃著不要時,毫不留情地叼住早已傷痕累累的腺體,掠奪那所剩無幾的美酒,同時將屬于自己的味道灌進去。
越想越心疼,越想越自責。
眼睛酸脹起來,淚水模糊了視線。
“對不起,傾傾”
她一邊哭一邊想要湊過去,卻又害怕看見女人不滿的眼神,只能凄凄艾艾地趴伏在床邊。
哭什么heihei20”燕傾原本還算平穩的聲音微微顫抖起來。
秦闕眨巴兩下眼睛,淚水被擠出,她終于又一次看清了燕傾的臉。
沒有憤怒,沒有戒懼,女人像她一樣,難過又自責地緊蹙著雙眉,眨著眼睛,淚水簌簌落下。
這下秦闕徹底慌了,再顧不上什么自責,忙不迭地撲上床,伸手去擦女人的眼淚,“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唔”
她話還沒說完,臉頰一陣隱痛。
燕傾抬手揪住她的臉,臉上還楚楚可憐的哭著,語氣卻沒有一點哀憐,像個不講道理的老師在熊大哭的孩子,“不許哭你一哭我也想哭”
“欸”秦闕一愣,眼淚被嚇得暫時止住。
燕傾像是被人按到水底好不容易掙出來喘口氣一樣,長舒一口氣,胡亂擦去眼中的淚水,嘟囔道“也不聞聞自己身上信息素多濃,能不能考慮下被標記者的感受啊”
秦闕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即使休息室內的凈風系統在全力運作,她也依然能聞到濃郁的奶香味。
與此相比,燕傾的信息素微弱的幾乎難以察覺。
也不知是不是昨夜被她索取得狠了。
一想到這里,她又忍不住自責,“傾傾,我”
耳朵一痛。
女人揪著她的耳朵,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再亂想些有的沒的害我哭,現在就滾出去。”
秦闕“”
她不敢說話,也不敢胡思亂想,努力收斂心神,降低對燕傾的影響。
她當時只是被燕傾咬了一口,就能感知到對方的情緒還會被影響。
oga被標記的癥狀本就比aha嚴重,更何況燕傾還被她咬了不知一口。
燕傾緩了一會,再次看向她,聲音是抱怨的嗔怪,“渴”
“我去給你倒水”秦闕蹭得一下躥下床去找水杯,心道自己真是太不體貼了,光顧著自責,都沒注意到燕傾聲音啞得厲害
。
也是,女人差不多算是叫了一晚上
一想到那銷魂蝕骨的聲音,秦闕忍不住臉紅。
不能亂想,傾傾能感覺到的
她一巴掌拍在發燙的臉上。
“呵”燕傾噸噸噸得灌下去大半杯水,聲音恢復些許清亮,垂眸把水杯遞給秦闕,“你也喝點,嗓子都啞成什么樣了。”
“哦,哦,謝謝。”秦闕受寵若驚地接過水杯,喝凈了剩下的水。
她望著面色如常的燕傾,女人撐著下巴看她,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
“你,不生我氣嗎”半晌,秦闕先敗下陣來,扭捏道。
她始終認為自己沒有遵守諾言,做了錯事。
“氣什么”燕傾似笑非笑地看她,纖細的手指指向胸口的紅痕,“氣這個”
又飄向后頸的牙印,“還是這個”
“或者”女人抬手想掀被子,也不知道準備指哪。
“別”秦闕一把按住,面紅耳赤地望著女人,她很清楚下面的痕跡只會更多。
“哼,你昨晚不咬得挺開心嘛現在害羞啦”女人挑眉笑道,也不知是不是被她影響,臉上浮起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