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諫說話
樓諫再不說話我拉黑你了
殷刃。。
殷刃所以,所以你之前真的談過對象嗎
樓諫
樓諫關你屁事
那邊停頓了一會,又給他轉賬。
殷刃轉賬20000元
殷刃轉賬50000元
樓諫
殷刃還想要再轉賬,結果剛發出去,頁面冒出來一行提示。
消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媽的,腦子有病”
樓諫將人拉黑后低聲罵了一句,把手機塞進褲兜里,低頭趴在吧臺上面,拿起面前的ada直直灌了大一口。
很甜的菠蘿味的果酒,暢快地從喉嚨一路滑下去,回甘還帶著點淡淡的椰奶香。
酒精味兒一直到了胃里才覺出來,火辣辣地抽痛了一下。
“雞尾酒可不是你這樣喝的。”
今天oy調休,上班的是另外一位男調酒師,帶著黑色口罩,看著他這樣不管味道的直接牛飲下去,眼睛就彎了彎,帶上了點溫柔的笑紋。
他是新來burng這邊上班的,名叫鳴遠。
樓諫和他不是很熟,估計又是魏溪不知道從哪里撿回來的。
但是他調酒的技術還不錯,手法有點花式調酒的架子,每次耍帥都引來一堆人看。
“你管我怎么喝”
樓諫心情本來就不好,淡淡斜了他一眼,眼角微微泛紅。
“酒調出來不就是給人喝的嗎只要能物盡其用就行,現在我只想喝醉,那我就要這樣喝。”
鳴遠想了想,也就點頭。
“有道理那你要不要再喝點別的艾酒馬天尼好不好,我最擅長這個了。”
“烈酒吧,度數高一點的最好,hisky什么的。”樓諫說。
他趴在桌子上面,手指輕輕敲在桌子上面,眼神虛無地放空了。
實際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心底想什么。
嘴唇上還有點濕熱感,他又無端地想起了今天小孩突然湊過來落在上面的那個吻。
他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
是干澀又柔軟的觸感,唇縫溫軟地將他的指肚陷下去。觸感總是最真實,留存的時間也最長久。
心里不由得有些悚然地惶恐起來,身子輕輕地發著抖。
不知道怎么的,他現在害怕看見過去的那個自己。
他運氣向來都不好。
他害怕自己心里恐懼的事情要成真。
鳴遠正要給他去調酒,就看見樓諫握著酒杯的那只手上面纏著一層層的紗布。
少年的手瘦長漂亮,手指細長,纏著白色的紗布就有種莫名的破碎感,很脆弱,但是卻因為這種脆弱而變得更美了。
修長
的指尖低低的垂下來,像是粉玉蘭在暗淡的枝頭慢慢垂落,凋零。
花瓣的顏色被太陽曬得淡了,蜷縮著干癟,最后死在一片蒼白里。
“喂。”
鈴被按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