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昂星星眼“這招好酷”
“背后鎖喉又叫頸部三角鎖,分為壓頸鎖喉和勒頸鎖喉等多種方式,但原理都是一樣的,用兩只手臂固定成三角將敵人的頸部卡死,擠壓頸動脈使對方窒息。一旦用好了,就算敵人的力氣是你數倍,也很難掙開。”祁焱耐心解釋。
兩人以暈倒的梁佑澤作為模特,又進行了一番現場教學,真人示范效果就是不一樣,雙方都很滿意。
結束之后,
正在猶豫要不要把梁佑澤拖進去,朱玲玲順著樓梯走了上來,看到這副場景一愣,“他怎么回事”
“他喝醉了”樂昂睜眼講瞎話。
朱玲玲一點也沒懷疑,看著地上“爛醉如泥”的男人眉頭緊皺,覺得這個梁警官說是退役警察,但真的越來越不像話了。保鏢的工作全扔給祁焱,平時也不怎么能見到人,現在每個月幾乎就是白拿工資。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她從一開始就對這個人沒什么好感。
要不是樂昂喜歡他,她早勸老板把人給開了。
“你們不用管他,”朱玲玲說,“就讓他在這兒躺著,反正天氣熱又凍不死。”
樂昂正有此意,和朱玲玲道了晚安,便蹦蹦噠噠跟祁焱回去了。
梁佑澤是一個多小時之后醒過來的。
他爬起來靠著門坐在地上,從目光呆滯坐到表情陰狠,許久之后才進了房間。
第二天上午就開車回了一趟家。
還沒進門,就聽見里面傳來一陣打罵聲“老子現在使喚不動你了是吧讓你回來干點活還要三請四催打好幾個電話。怎么嫁了人就把自己當成少奶奶了就不想認我這個當爹的了你這頭白眼狼,跟你那賤人媽一個樣,那些年要不是我累死累活掙錢養家,你哪兒能不愁吃穿地長這么大別說是嫁了人,你就是嫁給一百個人,老子叫你回來你就得回來”
梁國棟一邊罵,一邊隨手抄起身邊的掃帚臉盆,劈頭蓋臉地就往梁穎身上砸,梁穎痛得哀哀叫喚,卻也不躲,低眉順眼地試圖解釋“不是的爸,我沒有不愿意回來,是崔志他們檢察院最近在起訴一個大案子,連續加了半個月的班,我白天要照顧他媽媽,晚上得給他準備宵夜,實在走不開。今天有時間我立刻就回來了。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干您盡管說,我立刻就做。”
“他媽媽需要照顧,你親爹就不用照顧了是他媽養的你還是老子養的你”梁國棟抄起腿邊的垃圾桶還要再砸,被一道聲音喝止“住手”
梁佑澤快步走過來,將垃圾桶從他手里一把奪下,臉色陰沉“說了多少遍不許再跟二姐動手,你這又是在發什么瘋”
看清是他,梁國棟臉上的怒色一收,有些訕訕,“我也沒動手,是她太不像話了,只顧著婆婆,我這個親爹衣服也沒人洗床單也沒人換,半個月都等不到她回來一趟,稍微訓她幾句罷了。”
梁穎也道“爸沒動手,訓我幾句也是應該的。”
“你看,我說的吧。“梁國棟沖著女兒把手一揮,“行了,難得你弟弟回家,去小區外面的鹵肉鋪稱兩斤豬頭肉回來,再買點菜,然后趕緊回來做飯。”
“哎。”梁穎應聲就往外走。
梁佑澤跟出去,在樓梯拐角追上她,“二姐,你帶錢了嗎”然后也不等她回答,掏出手機從微信上給她轉了兩百塊。
梁穎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信息提示,抿嘴勾了勾嘴角,“你回去陪爸聊會兒天吧,我很快就回來了。”
梁佑澤頓了頓,看著她瘦弱的背影,胸腔中涌出一股莫名的沖動,又追上兩步。“二姐,”他說,“當初爸媽離婚,你為什么沒跟媽走,選擇留下來”
梁穎突然抬起頭,從梁佑澤回家到現在,第一次跟他對視。聲音里帶了幾絲不易察覺的尖銳“你不也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