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開心地沖著臺上的小帥哥鼓掌。
而樂吱已經哇哇大哭了。
紀廣扶著額對艾米的經紀人道“兄弟,今天你聽到的都忘了吧,我們家樂吱其實挺愛面子的一人,他挺要強的,萬一被人知道了這件事,我想他會鉆死胡同。”
“理解理解,放心,干我們這行的都懂,會保密。”
紀廣嘆著氣,瞧著已經喝得爛醉如泥的樂吱,硬著頭皮給顧錦深打了電話。
這時候的顧錦深正拉著白先生在夜釣。
電話鈴聲響起時,顧錦深躺在躺椅上,打著瞌睡。
白先生見著顧錦深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句什么,顧錦深慌忙穿著棉鞋就跑了。
顧錦深到酒吧門口的時候,陳秘書也剛到。
陳秘書來是給顧錦深送鞋子和衣服的。
顧錦深車開到一半才發現自己沒換鞋,衣服還是睡衣,火急火燎地把陳秘書喊來。
他在樂吱面前是極其要形象和面子的,穿睡衣出現在樂吱面前,這和光膀子溜大街有什么區別
陳秘書無語遞給顧錦深鞋子和衣服。
五分鐘后,顧錦深風姿颯爽地出現在酒吧里,來到樂吱面前。
樂吱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嘴里嘀咕著說著話。
顧錦深皺著眉,“想我也不用把自己灌醉,打個電話不就好了嗎”
陳秘書“”
紀廣緊張地對顧錦深道“顧總,我們樂吱今天就拜托你了,如果他有什么做得不好,請您多擔待擔待。”
一副護犢子的意思。
這話落在顧錦深耳里完全變了個意思。
顧錦深半抱起樂吱,琢磨著紀廣說的話,紀廣分明是把樂吱當成自己的所有物,這不是赤裸裸對他的挑釁嗎
他停了下來,目光如炬地盯著紀廣。
熱鬧的酒吧,這個點周圍人已經喝高了,鬧得很,唯獨他們這塊兒很安靜。
紀廣覺得顧錦深看他的目光,有著深深的壓迫感,不禁慌張地吞咽著口水。
每次樂吱在他面前說顧錦深多么多么好糊弄,紀廣卻并不認為。
年紀輕輕接手整個家族企業的總裁,怎么可能好糊弄
顧錦深盯著紀廣瞧了許久,收起了在樂吱面前調笑的臉皮,面色沉穩看不出情緒,不緊不慢地道“紀先生,我對你嘴里說的我們樂吱忍耐了許久,我希望以后你能改掉這個詞,可以嗎。”
紀廣手心微微出汗,“好、好好,一定一定”
下一秒,顧錦深恢復了嬉皮笑臉,他抱著樂吱,拍著樂吱的屁股,埋怨著“吱吱太不聽話了,喝酒也要有我在,萬一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傷了吱吱,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說著蹭著樂吱的臉蛋。
顧錦深一走,紀廣才喘著氣。
他真該提醒樂吱,這個顧總不是樂吱以為的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