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到車里,樂吱似乎察覺到了抱著他的人是顧錦深,更加鬧騰。
喝醉酒的樂吱一改平常在顧錦深面前乖乖的模樣,拼命推開顧錦深,指著顧錦深開始嗚嗚哭。
“都怪你都怪你”
顧錦深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拉著樂吱把樂吱按在懷里,拍打著樂吱的屁股,口氣不太正經“怎么就怪我了吱吱一個人晚上不等我就去喝酒,出事了怎么辦還好我逮到了吱吱”
樂吱推不動顧錦深,握著拳,拍打著顧錦深的胸膛。
顧錦深的胸膛硬邦邦的,捶起來也疼,他更生氣了,“就是怪你就是怪你”反復重復著一句話,眼睛掉著一顆顆小豆子。
喝醉酒的樂吱變得無理取鬧的,像個小孩。
樂吱哭著,顧錦深按著他的臉蛋親著樂吱眼睛里掉落的小豆子。
“好了好了,吱吱別哭了,眼淚都是咸咸的,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去揍他”
顧錦深粘著樂吱,從臉蛋親到樂吱的脖間。
前排開車的陳秘書打開音樂,把后視鏡挪了挪,不想看后面這對的極限畫面。
幾分鐘后,樂吱臉頰脖子上濕乎乎的,全是顧錦深親的,臉蛋變得更加紅潤了。
他有些難受地拍著顧錦深的臉頰,把顧錦深挪到一邊去,扁著嘴,說了平常都不敢說的話,“誰允許你親我了你走開我最討厭你了”
顧錦深不愛聽,直接給了樂吱一個深吻,重重地打著樂吱的屁股威脅道“還討不討厭我討不討厭”
一慣在床上樂吱鬧騰的時候,顧錦深每次都用這口吻威脅,樂吱都會乖一點。
樂吱愣了一兩秒,而后突然爆哭不止,像是把在床上遭受過的委屈全都說出口,“你每次都是這樣,每一次都是我說了不愿意你還是拉著我,你就是個禽獸”
“把我當成你的玩具我不是你的玩具你明不明白”
樂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鼻涕眼淚一直流。
他這一哭,把顧錦深都給嚇壞了。
顧錦深揪著他剛精心換好的衣服給樂吱擦眼淚和鼻涕,輕哄著“吱吱,你怎么能罵禽獸呢你總是說不愿意,可你在床上挺樂意的,怎么就不樂意了呢是哪里不樂意了”
聽著顧錦深的話,樂吱更生氣了,哭得更厲害了,他的眼睛像是藏了一汪泉水,流個不停。
“我就不愿意了就不樂意了而且我還不敢得罪你,你一生氣我就害怕,從來不敢拒絕”
“我也害怕你身邊會換新的人,我只是你最不起眼的小情人,我什么都不是”
顧錦深皺著眉,不太能理解樂吱話里的意思。
可醉酒的人是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說什么,反復說著一種話,想問個仔細也問不清楚。
顧錦深想再次把樂吱撈在懷里,樂吱一巴掌打在了顧錦深的臉頰上。
車內的陳秘書倒吸了口涼氣。
他這個boss平常是有些嘻嘻哈哈不成調,可畢竟是一總裁,誰敢給他臉上來兩下,而且還是在屬下面前如此不給面子,那人得完。
陳秘書默默把后視鏡調了回來,偷偷打量著顧錦深。
只見顧錦深沉默一秒,懲罰似的捏著樂吱的臉頰,而后注視著后視鏡里的陳秘書,微笑著“陳秘書別看了哦,小心眼珠子。”
陳秘書抖了兩抖,把后視鏡挪過去,專注地繼續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