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吱掃了紀廣一眼,“別說你不懂,當初把我丟進酒吧,被迫看了一個月的不良內容,你會不知道我在說什么”
紀廣“”
樂吱繼續咬牙切齒地嚼著口香糖。
那瓶香水像是真的有毒,昨晚噴的今天味道更濃郁了,顧錦深只趴在他肩膀上吸了一口,禽獸行為暴漲。
樂吱見他身體有著明顯變化,怕得很。
他好不容易熬過了昨天晚上,今早卻栽了跟頭。
顧錦深一邊說他什么也不會干,一邊把他全身上下都舔了個遍,最后變態地捉住他的腳踝,親吻著他的腳尖。
腳尖濕漉漉帶著溫度的觸感,腳掌心留下的齒痕,激得樂吱渾身都在發抖,哭著求顧錦深放開他。
“禽獸他是個禽獸”樂吱在車里罵道。
紀廣默默地打開音樂,放著歌。
紀廣把樂吱載到了醫院。
樂吱戴上帽子和口罩下車進了醫院。
姑媽還在醫院住著,樂吱不太放心,時常去探望。
樂吱想著既然來都來醫院了,順便給朱云箏帶點東西過去,轉頭給紀廣打電話讓他去南江路那頭帶一份甜品過來。
紀廣在電話里有些不情愿,“我一會兒要趕回去開會,你剛才為什么不說”
樂吱嘆口氣道“我剛才忘了呀,你不幫我帶,那好吧,我這幾天瘦了,晚上再讓顧錦深過來,給我稱稱體重。”
紀廣頭皮發麻,“老爺,小的錯了,小的這就給您買東西。”
微微教育了紀廣一番,樂吱去探望了姑媽,去了醫院門口拿了紀廣買的東西,分了一半給姑媽后,轉頭殺去了朱云箏的辦公室。
里面的醫生說朱云箏不在,樂吱在微信上給朱云箏發消息。
朱云箏在半個小時回復他,說是在醫院后門那邊。
樂吱提著手里的東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去。
顧錦深給他姑媽換成院長就診,這待遇好太多了,朱云箏現在的作用只剩下關于給他科普男科疾病的知識了。
樂吱在醫院后門的一庭院里,發現了朱云箏,小跑著過去。
他手里舉著一袋蛋糕,笑得燦爛地坐在朱云箏面前的位置上,“朱醫生今天不用出診嗎在這里看什么呢”
朱云箏盯著面前醫院的花壇,被人打攪思路的感覺很不好,他擰著眉頭望過去,對上樂吱的笑臉,煩躁忽然一掃而空。
他剛還覺得花壇的花開得粉粉嫩嫩煞實好看,對著樂吱的笑臉,倒覺得樂吱比花要耀眼。
樂吱打開包裝袋子,蛋糕香甜的氣味瞬間占據著朱云箏的味蕾。
他舉著一個甜甜圈比劃著,“小吧,別看它小,特別好吃,我排了許久的隊才買到的”
樂吱微微低著頭,把蛋糕放回去,推到朱云箏面前。
朱云箏正準備接話,瞧見樂吱脖子上兩個紅印,身體一僵。
樂吱正奇怪他怎么了,周身刮過一陣風。
顧錦深不知從哪里走了過來,霸道地攬住樂吱坐下,“喲,這位是”
顧錦深笑瞇瞇地問著樂吱,又笑瞇瞇地瞧著朱云箏,意思很明顯要樂吱給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