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舍沒好氣的應它我知道。
知道你還伸手
他說冷。
程舍握住房溫州的手,稍稍用力捏了下,像是無聲的測量。
幺幺八眼睜睜看到房溫州露出了滿意且暗爽的表情。
宿主它覺得不可思議,你不會還覺得他天真單純吧都這么心機了
程舍拉著房溫州,把他的手放進自己的衣服口袋。
都能被你看穿的小伎倆,算什么心機。
程舍慢悠悠回答。
他剛剛還強吻你呢
我知道。
故意的
我知道。
程舍重復。
他的確很清楚。
房溫州的動作似乎解釋得通,但他又不是傻子,就算時間倉促,他也不會看不出對方的小心思。
但他不覺得有什么。
是他先撩人家的。
無論怎么樣,錯都在他。
房溫州的手在他口袋里并不老實,程舍忍了片刻,終于忍不了了,抬眼問他“不冷了吧”
房溫州搖搖頭,滿臉的無辜,吐出一個字“冷。”
程舍“”
得寸進尺。
好在司機師傅開的快,他們不多時就拐進了熟悉的街道,駛向房家老宅。
程舍恍惚有種這祖宗終于要走了的欣慰感。
他剛調整了坐姿,隨時準備下車,旁邊人就像是感應到了什么似的,偏頭向他,冷不丁開口“你等下可以送我進去么,我家里人不在。”
“”
如果沒記錯的話,你小子在家不是步履如飛相當熟悉嗎
司機師傅停下車,也不敢插嘴,默默看向窗外。
哎,這豪宅門口的獅子就是大啊。
但沒有豪門少爺的脾氣大。
司機師傅點點頭,為自己流暢的比喻點了個贊。
程舍的手已經搭上了車門把手,聽到房溫州合理又離譜的要求,沉默兩秒,答應下來“行。”
他就送佛送到西。
兩人穿過偌大的花園,直直的走向大廳。
程舍本以為房溫州就是在鬧脾氣,沒成想在對方打開前廳的指紋門鎖后,里面竟真的安安靜靜,一個人沒有。
程舍皺了下眉,上下掃視一圈,語氣聽不出溫度“你家傭人也不在”
其他人有事要忙離開了可以理解,一個傭人都不留是什么意思覺得房溫州可以完全自己生活
“不在。”房溫州搖搖頭。
“去哪兒”
“不知道。”
“”
“你關心這個做什么。”
“你猜呢”程舍沒好氣,“行了,別老把別人的隨口一問當關心。”
“行。”房溫州臉色不太好看,他脫離程舍的攙扶,快步走到小沙發前,坐下了,并沖門口抬了抬下巴“謝謝,你可以走了。”
程舍“。”
幺幺八還說他心機,這種人能有什么心機呢,他連不爽了都是即刻發泄的。
程舍面無表情的在原地杵了幾秒,徹底服氣了。
他走向廚房,嗓音懶散“想吃什么,今天你可以享受本大廚的上門服務。”
房溫州勾起唇角,身體慢慢放松下來,躺靠在沙發上,嘴很硬“哪敢勞煩程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