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我艱難地從陸庭懷里掙脫出來,扭過頭“我可能不太合適。我是個beta,做不了什么,而且”
我吐出一口氣“總之,我聯系別人吧。”
我努力在腦中搜羅合適的人選。
“沒有人比您更合適了。”
司機飛快地瞄了一眼后排。
“其他人都不行。之前或許可以幫陸總打抑制劑,但這次應該不行最近陸總的心情很不好。”
他縮了縮脖子,然后把手橫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易感期的aha排斥aha的靠近,整個花國,恐怕沒有幾個aha能越過陸總的信息素壓制。
至于其他oga和beta,您知道的,陸總有潔癖,清醒后恐怕會把他們扔到原始森林喂蟒蛇。”
我想我當時的笑一定很勉強“我也怕被喂蟒蛇。”
司機很篤定“絕對不會的,陸總很疼您。”
聽司機的語氣,他分明是誤會了。和其他人一樣,把我和陸庭誤會成了不正當的包養關系,睡了百八十次了的那種。
我“我和陸庭只是朋友。”
別說他了,說出這句話的我都有點心虛。
誰家好人會把整個公司的資源都傾斜給一個普通的朋友啊
果不其然,司機滿臉不相信。
只是沒等他開口,斜刺伸出一只手,掰過我的臉。
“不許跟他講話。”
陸庭一只手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臉轉向他的方向,另一手摟緊我的肩膀,我幾乎是全然靠在了他懷里。
視線里他的下頜線冷冽,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你只能看著我。”
余光里,司機的表情活脫脫寫著我就說吧,你倆肯定有一腿。
掃描我的虹膜后,房門自動開啟。
來到陸庭家,我原只想找抑制劑給他打上,然后完事了趕快溜走。我沒想到稀里糊涂間事情會發展到那一步。
可能我潛意識里不想回憶,所以關于那一小段記憶有些模糊了,我只記得放置抑制劑的恒溫箱密碼很難輸、抑制劑容器很脆以至于摔在地上會咔嚓一聲碎掉、地板很冰、容器碎片很鋒利,以及陸庭很讓人難以招架。
我想走,但是陸庭摟住我的腰,我掙脫不開。他手長腳長,擁住我像摟住一個玩偶。
這個劇情發展就很符合花市一些需要滿屏打碼的小說
易感期的aha站在燈下,身形高大,投下的陰影籠罩住嬌小的oga,眼中寫滿欲望。他要狠狠懲罰這個冒失的小o,既然他打碎了他的抑制劑,那么就用身體來償還吧。
然而我不是oga,我是個beta。
好比新郎進入洞房了,滿懷期待地掀開蓋頭,結果紅布下面是他刻板嚴肅的年級主任“作業寫完了嗎”
這個認知讓我莫名有點想笑。
好吧,正經一點。
我知道,在今天這種非刻意的意外下,于情于理我都應該幫他度過易感期。
更直白一點說,跟他上床。
畢竟在大多數圈內人甚至包括我眼里,他是我的金主,我是被他包養的明星,他資源,我,我們各取所需。
況且和他睡也不虧,陸庭作為陸氏集團的總裁、首都陸家的長子,又長相英俊、肩寬腿長,不知有多少小o想攀上他。
但我確實不太愿意。由于一些經歷,我真的挺怕疼的。
可現在的情況不是我愿意不愿意能決定得了的。
生理課課本上寫著處于易感期期間,aha受激素波動影響更易焦慮、行事會更趨于本能,面對伴侶時,偶有出現筑巢行為和缺乏安全感、敏感脆弱等情緒。
我沒想到陸庭也會這樣,分明我不是他的伴侶。
陸庭坐在床尾,摟住我的腰,仰頭看著我。
他比我高,又一貫一幅衣冠整齊的斯文敗類模樣,是以我甚少用這個角度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