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最敬愛的幫主大哥神色有異,葉知魚不由緊張上前一步:“出了何事?我總覺得自從一月之前,幫主大哥你就變得有些……奇怪呢!不僅知道許多事情,還傳了我跟秦飛魚真正的武功!”
他們三人創立的錦鯉幫從小偷小摸起身,哪怕后來搶地盤,靠的也只是天生地養的一分狠勁。
但一個月前,段玉卻是教給了葉知魚與秦飛魚每人一套武功!
那可是真正的武功秘笈啊!
要知道,在這云瀾大陸之上,諸國并立,互相征戰,武風頗盛,有的漢子或少年離家闖蕩、或以重金拜師、或干脆賣身為奴,就是為了學得一招半式,作為日后安身立命的本錢!
一份武功秘笈的價格,縱然賣了半個錦鯉幫都抵不上,但段玉就這么輕輕松松地教給了他們?
當然,秦飛魚與葉知魚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默默苦練。
這反而說明他們早已是暗下決心將一條命賣給段玉,有著前世為證,段玉對此也是非常放心。
“飛魚,我看你的‘沖刀七法’已經頗得狠辣之意,此時需要做的,就是讓你的刀慢下來……能慢,才能快!”
飲過茶后,段玉淡淡點評。
“慢下來?能慢,才能快?”秦飛魚頓時若有所思,握著雁翎刀不斷比劃。
見到這一幕,段玉嘴角不由浮現出一絲笑意。
篆刻之道的刻法,需要施展印刀,因此他不多不少,也算一個刀道大家。
而刻法之中的核心,無非兩樣,便是切刀與沖刀。
他以沖刀之法教導秦飛魚,自然對他期望頗深,希冀他未來也能以武入道,方不負前世的性命相托。
“幫主大哥,往日里你都會苦練,怎么最近反而很少動手了?”
倒是葉知魚,偏著頭望了望入癡的秦飛魚,又眨著好看的大眼睛,盯著段玉發問。
“那自然是因為……我在篆刻中修煉!”
段玉拿起印刀,刻著一塊木牌。
篆刻之法博大精深,試問普通符箓以紙為基,又怎么比得上金木玉石?
而他此時只是門外漢,哪怕入了道,也只能先從最基本的‘攻木石’做起,因此這時的段玉,每日刀不離手,專門雕刻木石。
“知魚,之前交待你的事情,如何了?”
雕琢當中,段玉的聲音就漸漸變得冰冷下來。
“按照您的吩咐,監視了大半個月,那人果然露出馬腳!已經人贓并獲!”葉知魚恢復三當家的氣度,躬身說著。
“既然如此,召集兄弟,開香堂!”
段玉頭也不抬,語氣中的寒意卻是令葉知魚不由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