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我將他們交給你了,用毒蟲開路,將里面的老鼠逼出來,怎么樣?”
段玉想了想,望著王越。
“遵命!”這是要交投名狀的意思,王越跟幾個同伴嘰哩咕嚕地商量了下,痛快答應下來。
“還有……掃清這船之后,還有兩艘船的船艙也要去清理,不能留下任何一條漏網之魚!”
段玉拍了拍額頭,做下決定:“飛魚,你收攏俘虜,并且好好拷問一下!就這樣吧……”
以他強絕的武力,做事就是這么簡單!
偉力歸于自身,又何憂手下忠心不忠心?
若是不服,直接全部砍了便是,反正以他實力,不論到哪里,都可以再度白手起家!
當然,在這種情況下,手下人還要反叛,那得弄到多天怒人怨的地步啊?
至少此時段玉行走在自己的兩艘大翼之上,不論水手護衛,甚至是老烏頭,目光都仿佛看到神人一般,恨不得頂禮膜拜。
……
晚霞似血。
五艘船只并行,那三艘海盜船由兩艘大翼拖拽著,形成一支航速緩慢的小小船隊。
不時之間,便有一些尸體從船尾被拋落,那是在今天這場戰斗中死亡的水手與海盜。
只是水手們還有人悼念,整理一下遺容,至于海盜就沒那么好的待遇了,拋尸之前還得搜一搜身,甚至重傷員同樣遭到了拋棄的下場。
船上的資源有限,總不至于要段玉自己人不治,還要擠出份額來治療海盜吧?
此時的海洋上,還沒有此種圣母生存的土壤。
血腥味很快引來一群鯊魚,在爭奪著人類的尸體。
重傷的海盜發出慘叫與悲鳴,又很快沉寂下去。
夜幕降臨,星空璀璨。
段玉站立在甲板上,聽著楊彩匯報這次戰況:“這場戰斗下來,我們陣亡五人、輕重傷十三人……”
以不到百人之數,戰勝三百海盜,已經堪稱大勝了。
要不是有段玉橫空出世,幾乎以一人之力打倒兩艘海盜船,這傷亡肯定要翻倍都不止:“海盜呢?”
“這次來犯的海盜有著兩百七十五人,重傷與死掉的有一百多,余下的俘虜已經被盡數繳械,關進底艙。”
“除此之外,投誠的王越三個蠱師,已經給了酒肉犒勞,還有幾個高級的俘虜,也甄別出來,單獨關押!”
段玉點點頭:“如此甚好,只是要防止他們狗急跳墻,鑿船跟我們同歸于盡!”
當下吩咐加餐,犒勞這些水手與護衛,只是嚴令不能飲酒。
又到了半夜,秦飛魚審問俘虜回來,帶來了最新情況:“已經問出來了,這三艘船的海盜不是同一家,而是聯合做的這票,早在我們進入界港的時候,他們就盯上我們了。”
按照那些俘虜的供述,公孫商會這次的十條商船,早早就被海盜們盯上。
只是他們一家兩家肯定吃不下,因此慢慢形成了聯盟,在界港還安排了眼線,專門負責盯著那十艘大翼。
段玉開走兩艘,自然會引起注意。
但在海盜中間對此也有分歧,一部分認為是公孫商會在棄車保帥,吸引注意力,主張繼續盯著界港中的大頭。
還有幾股實力相對遜色的小海盜,則是本著肉到嘴邊必須吃的想法,合伙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