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鶴還晃神著就被這個稱呼叫的嘴角一抽。
也不知道陳長老是怎么找出這個稱呼的,像往常一樣叫他殷師侄不就好了,四目相對,殷鶴使了一個眼色,然而陳長老半天沒有看懂。
這時候還奇怪殷鶴是怎么了
殷鶴眨的眼睛都抽筋了也沒有弄明白,這時候只好抽了抽嘴角放棄,算了夫人就夫人吧,他大人有大量不計較。
謝棄云將兩人的動作看在眼底有些好笑,不過夫人,這個詞叫他喉頭微滾,心中竟有些酥麻。
殷鶴不知道師尊反應,這時候和師尊一起坐在了上首。修士婚宴在道侶契約結成之后就已經算是完成了,剩下的便是宴飲了。
殷鶴這段時日一直在主峰上,還沒有見過山峰里其他同門的反應,這時候將目光看過去,就看到文陸對上他的眼神身體僵了一下,迅速地移開。
殷鶴嗯
再來
他又看向另一邊的執法堂弟子,對方也是愣了一下,馬上低頭,好像被嚇了一跳一樣。
殷鶴他現在在大家眼里到底多可怕啊,感覺比他當初當惡毒炮灰時都厲害多了。
只是眾人眼神都是敬重,沒有什么不好的意味,倒是叫他挑了挑眉,想著等到婚宴結束一定要下山去嚇人。
文陸都嚇死了,這家伙好端端的突然看他做什么,他心里無語,不過看殷鶴的眼神,和之前也沒有什么不同,這時候也放下心來。
幾人眼神交流時殷鶴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燕驍,即使是他就在文陸他們旁邊坐著。一身黑衣的青年扯了扯嘴角,低頭倒了杯酒,即使是知道以他現在和殷鶴的關系這也正常,卻還是忍不住皺眉看向文陸。
這家伙憑什么看著也沒什么出眾的啊,怎么后面從蓬萊回來之后居然和殷鶴的關系反而更好了
文陸也被看的有些茫然,不知道為什么燕師兄好像對他有些敵意,只是半天想不明白之后也就不想了,在燕師兄敵對地看著他時默默
遠離了些。
一場宴席足足熱鬧了一天一夜,一直到神婚的舞樂奏響十二個時辰,這場婚宴才落幕。殷鶴松了口氣,感覺自己坐的脖子都快僵了。
本作者南辿星提醒您愛哭體質給炮灰有什么用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雖然師尊讓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但是底下這么多人,愛面子的他怎么可能丟人不自覺的就正式了起來,這時候直到大家散了才徹底放松下來,像是一團貓貓一樣一回去就癱在榻上。
“他們怎么一個個的都能坐那么久還不難受啊。”
這是什么天賦異稟,身為一個天天練劍的劍修,殷鶴都有些受不了。
謝棄云勾了一下唇角,這時候看了他一眼。
“大概那些掌教商量事宜動輒就是十天半個月,都已經習慣了。”
殷鶴都不知道師尊居然會講冷笑話。他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居然詭異的發現沒有一絲違和感,還真是師尊說的那樣。
都有些好奇師尊是不是也參與過這樣的商議才這么熟悉
“師”他剛準備說什么,卻忽然目光一頓,發現腿邊有個木盆。
“這是什么”
“不是喊累嗎”謝棄云本來是想用靈力幫他舒緩一下的,只是想到殷鶴這幾日親水的屬性,此時便給木桶之中注入了一桶靈泉水。
殷鶴睜大眼睛,看著師尊幫他脫下靴子,這時候握住他足踝。
即使是做著這樣的動作,謝棄云也絲毫不顯弱勢,反而自然而然的矜貴,只是被抓住足踝的殷鶴臉色卻爆紅了。
“師尊,我自己來。”
“我自己就行。”
分明只是輕輕握住他腳腕,卻叫他整個人已經燒了起來,剛剛還疲憊的青年像是鯉魚打挺一樣一翻身就坐了起來,尷尬無比。
謝棄云勾起唇角“別動。”
他手指收緊,殷鶴一動也不敢動,目光不自覺的落在水中,就看到了師尊那雙握劍的手抓住他腳腕的樣子,整個人身體都開始發麻,臉紅心跳。
他紅著臉,熱意彌漫到眼尾,本應是感覺到身體放松的,這時候腦海中卻只有一個念頭太禁忌了。
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