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問出了眾人心里的話“周哥,你就這么應下了”
“不然呢”周祁安反問“難道我不姓周還是我說別來,她就別來了”
腿在別人身上長著。
“”
大學生喉頭一動,話雖如此,一般人可沒這個魄力。
周祁安環視一圈,沈知屹怎么不見了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大學生快速說“你剛接電話時,伯母看沈哥的眼神有些深邃,然后沈哥就出去了。”
大學生喜歡亂叫哥的習慣還在。
深邃是很體面的說法,他實在不好說總感覺那是一種看食物的眼神。
周祁安抿了抿唇“這樣啊。”
他很排斥上司和母親見面,有一種會發生相當恐怖事情的感覺,卻不是很擔心沈知屹和他們見面。
究其根本自制力。
沈知屹表現出來的理智遠超另外兩人,這種克制似乎象征著力量體系上他要更加強大,有著控局能力。
沈知屹回來得很快,手上拎著早餐,還有他剛去兔子巴士上從禮盒里取得一點東西。
熱氣騰騰的早餐是給周祁安的,單獨一個肉包子給了大學生,另外一袋真空包裝的食品給了周母。
大學生第一眼看到肉包子,受寵若驚的同時腦海
中浮現出一句話肉包子打狗。
甩去奇怪的想法,他好奇沈知屹怎么買到的食物。憑空出現的手機沒有電子支付功能,他們身上也沒有錢包一類的。
其他的玩家中倒是有人知道染血的冥幣,但這玩意有的玩家不多,和新人的身份就形成了悖論。
沈知屹“看什么沒見過包子么”
大學生默默啃包子。
沈知屹對白蟬衣和應先生他們態度只是冷漠,但對于這次的玩家明顯很不耐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上他們落周哥面子的原因。
寸頭冷哼一聲,中途嘗試去買東西,很快失敗回來。路過周母的時候,他腳步一頓,對方正在吃的東西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色澤。
周母抬起頭,笑呵呵說“孩子,是豆腐干,要來點嗎”
寸頭莫名一陣惡寒,搖了下頭,回到座椅上。
忽然,他的目光定格在門口的方向,那里有個穿著打扮和一般旅客明顯不同的女人。
女人踩著一雙黑高跟,三十出頭,脖子上系著絲巾,安檢人員沒有搜查她。
一路暢通無阻過來,女人問“哪位是周先生”
這聲音他們不久前才聽過,正是打電話的那個女人。
沒人回答,不過好幾道視線同時看向周祁安,已經代表了答案。
周祁安嘴角一抽,走出來“是我。”
女人伸手,“久等了,您好,我姓齊。”
“齊小姐,你好。”周祁安虛握一下,霎時間,冰涼徹骨的感覺從掌心滲透到骨子里。
齊小姐沒有立刻松開手,還不到兩秒,手腕便被人重重拍了下。
“干什么呢”周母不悅皺眉。
齊小姐手背都被拍紅了,神情陰沉如水。
哪知周母壓根不理會,掃了眼齊小姐手上的大鉆戒,轉而開始教訓自己兒子“你又想和有夫之婦搞在一起,對嗎”
周祁安“”
“別以為我不知道,”周母頭發開始不自然地蠕動,“我在你身上聞到那女人的味了。”
周祁安最近確實有和女鬼碰面,好感度還上漲了。
他突然瞇了下眼睛,狐疑地看向沈知屹“你呢你怎么不問我曾和哪個有夫之婦在一起我和她發生什么事”
完全不像是對方的作風。
沈知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