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便說的。”霍涔攬住她的肩,“去挑輛車,買給你。”
許聽寧一直需要一輛車,之前要開他車庫里當了一層灰的寶馬,霍涔都不讓。現在突然這樣,只能說明今晚那女人的車,是霍涔送的。他怕她知道了會鬧,先用物質堵住她的嘴。
其實許聽寧知道霍涔跟那女的根本沒什么,因為他如今的身份,必須注意風評,敢帶著助理、司機,就不會有什么。
更重要的是她知道那女人不是他的菜,霍涔高挑有氣質、又努力上進的女人,今天那個車都開不好,并且個子比她還低了半頭。
“霍涔,你沒必要這樣,我剛才沒誤會你。”
霍涔挑眉。
“而且我現在也用不著了。”
用不著他這樣賞給她。
霍涔看了她幾秒“隨你。”
一不順他,就不高興了,許聽寧也不理他,但在進家前還是主動挽住了他的手臂。
人前他倆要恩愛,這是霍涔對這段婚姻的要求之一。
可惜秦美霜沒在家,錯過了許聽寧靠在霍涔肩頭,只差把小別勝新婚寫在臉上的樣子。
霍涔演技也不錯,關心地揉揉她的頭,說“先去洗手,別真脫皮了。”
他倆的臥室在二樓,平時霍涔不在就完完全全被許聽寧霸占。她把銀杏果放進罐子里,就先進了浴室。她最近總是懶懶的,洗個澡差點睡著。
等她洗完出來,霍涔站在窗口,衣服都沒換,又在打電話。
她好奇大晚上他總跟誰通話,于是光腳往前幾步,悄悄聽著,完全沒想他忽然打完,回了頭。
許聽寧目光慌張移開一秒,又馬上迎了回去。
“你睡嗎不早了。”她表情自然,仿佛剛才看他就是為了問這個。
霍涔別有深意地掃了眼墻上的鐘表“現在就睡”
九點三十五秦美霜都不會困的時間。
許聽寧不自在地蜷著腳趾“我、我是看你今天挺累的,別忙太晚了,對身體不好。”
霍涔倚著窗,把手機放到旁邊矮柜上,拿起上面的煙盒,敲出一支,咬在嘴里,沒點燃。他沉黑的眸子睇著她,從腳趾、到腳踝,再到纖細腰肢,精致鎖骨,視線明明懈懶,卻有種莫名熱度,手指勾住領帶,扯松,吐出一個字。
“睡。”
感覺像給自己挖了個坑,許聽寧唇抿了又抿,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別在臥室抽煙”
霍涔笑了一下,叼著煙進了浴室。
許聽寧原地站了一會兒,聽著水聲,最后還是抱著自己的枕頭去了隔壁書房。
霍涔喜歡安靜,一般他回來,其他人便不會上二樓,書房也是他私用,保姆有他的允許,才會進來打掃。
許聽寧躺在小床上給霍涔發信息,說自己今晚在這睡,怕他多想,她又解釋是自己感冒了,會傳染給他。
倒不是許聽寧矯情,她如果跟霍涔計較,也不會跟他結婚,只是雞湯店老板娘的話,讓她不禁想起個事。
她這兩個月的例假并沒有如期到來。所以如果真的懷孕了,跟霍涔睡在一張床上,并不是件保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