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上掛著一堆御守,五顏六色的,厄除事業平安我說還有安產是怎么回事啊這家伙果然是笨蛋啊。
也有緣守光太郎會求緣守這種事怎么想都不可能
大概他就是胡亂的買了一大堆估計自己都搞不清那些御守究竟是什么含義的吧。
東京體育館內。
“你們有好好的戴著口罩么”面對著走過來的兩個梟谷的少年,我問。
光太郎雙手的食指一起指向自己臉上的口罩,戴著口罩不能大聲說話,似乎讓他很煩惱。
還是赤葦說“沒關系,我們做好了防范。”
我把用消毒濕巾擦拭過的護膝收納袋遞給光太郎。
他直接靠在墻上,穿上了那對護膝。
光太郎的皮膚和他的性格完全不相符,通常,這么豪爽外向的性格,應該配上小麥色的皮膚更適合,但是光太郎的皮膚卻是冷白皮,白得發光,和黑色的護膝形成鮮明對比。
長護膝一直拉到短褲下,眼見他卷起短褲邊緣,我把視線轉向了旁邊,假裝看起墻壁上的宣傳欄。
“啊,對了,清枝,你現在住哪里”不知為何,光太郎問起這個。
“嗯,我忘了告訴光太郎,我搬去和媽媽住了。”
“什么時候”
“年底的時候,想著光太郎在準備春高,所以就沒說。”
沒法確認他是失望或者生氣,或者他懵懂的表情里沒有情緒起伏。
“搬去了哪里”
“地鐵附近的公寓,以后去學校會更方便了。”
“那不能一起上下學了嗎”
“嗯。因為是不同方向了。”
“為什么呢”光太郎換好了護膝,突然探頭過來問。
我嚇了一跳,急忙的往后仰頭。
“所以說,方向不同了呀。”
“不同的方向,就不能一起了嗎”
面對這不明不白的詢問,我只能像以前一樣耐心的解釋。
“不同的方向會比較費時間的再說時間也不同,我沒有部活,四點就放學,光太郎你要參加部活,六點鐘才能走吧”
“所以呢”
“我要等很久的,光太郎。”
“那就等啊,如果清枝覺得無聊,可以來體育館看我練習啊,我們不是一直這么過來的嗎”
偶爾遇到難理解的問題,光太郎會露出懵懂的表情,正如此時,歪著頭,閃亮的眼睛是滿是不解“因為如果不能一起上學放學,我們什么時候才能見面呢”
赤葦君退后兩步,開始學剛才的我研究起了墻壁上的宣傳欄。
“學校里每天都在見面啊”
“不行的”光太郎說“果然還是要和清枝一起回家才行因為我的話,如果想見你,從小時候開始,不管白天晚上,都會馬上跑去,我都已經習慣了這樣。”
“但是如果連清枝在哪里都不知道,我要怎么找你呢”
他拉下口罩,露出讓人無法拒絕的笑。
“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