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淵哀嚎一聲我屁股摔兩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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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屁股本來就是兩瓣的”景元掩飾地轉過身,摸索著開了燈,“你是去道歉的還是去惹禍的,怎么是被我師父扔回來的”
我是去和人探討天才俱樂部都可能束手無策的究極哲學命題的這句話在嘴邊轉了幾個圈,也沒說出口。
“那是意外,”木淵眼神游移,反問道,“你呢,不是說睡了嗎干嘛呢,夢游還是做了個清醒夢”
景元沒說話,木淵看看對方的表情,啞然道“你別告訴我真的是。”
這貓臉皮怎么又厚了呢
今天承受了各種沖擊,還經歷了鏡流那一場劍飛貓跳,又犯了天大的蠢,獨自在房間里時,景元沒抓狂到把頭發撓禿都實屬克制,哪里睡得著
可他偏偏剛生無可戀躺平,眼一閉,再睜開就是一片瑰麗虛幻的夢境。
景元將手里的東西遞過去“喏,有人托我給你的。”
那是一張卡牌,紫羅蘭的底色神秘高貴,摸起來很有質感,牌背的圖案是一只垂首的黑天鵝。
“怎么什么事都要趕著今天來”趕場子一樣你方唱罷我登臺,搞得好像他今天是買票進場,真應了那句一寸光陰一寸金,生怕值不回票價。
卡牌翻過來,是一片空白。木淵蹙起眉,景元不會隨便拿張卡來忽悠他,這種事都是他干的比較多。他翻來覆去看了兩遍,想看看是不是這張硬卡片上有什么魔法側機關,又或者對方是個給能力起名叫“輕薄的假相”覆蓋到上面需要開啟念能力才能看到真正訊息的紅頭發變態小丑
又一次翻轉過來,卡牌忽然一閃“聽到你這樣想我,我可是很傷心的呢親愛的。”
最后三個字微微拉長了調,咬字清晰,又無比繾綣惑人,光從聲線,就能腦補出一位性感神秘嗨絲大姐姐,對少年人特攻。
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人耳朵沒懷孕,火苗倒是起來了。
景元聽見清醒夢里的調調,瞪著那張黑天鵝“”你管誰叫親愛的呢
木淵雞皮疙瘩起一身,差點把手上這玩意兒扔了“誰是你親愛的啊”
被兩只不解風情嫌棄著的聲音沉默兩秒,繼續說“還滿意我為你精心準備的回禮么”
木淵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回禮,什么回禮他完全不記得給這樣一號人物送過“禮物”,說起來這自來熟到底誰啊
“也許你需要一點小小的提醒”黑天鵝放慢語速,詠嘆調般輾轉道“舊的時光已逝,未來當作嶄新親愛的,想起來了么”
“是你。”
“你可以叫我黑天鵝,”流光憶庭的憶者說道,“也許你已經不記得我了,但我曾在你那里收到過一份禮物,一份關于遠渡重天的漫長故事并將它制作成了美麗的光錐。”
潔白的卡面上,金發雙子攜手立于
花海中的身影一閃而逝。
看來他確實和這位有所交集,說不定還做過什么了不得的交易。
“好吧,黑天鵝女士。”木淵面無表情道,“看在這份你挺滿意的光錐的面子上,并鑒于我的理解從來都讓學堂老師氣到否認課堂上有我這么一號人,能麻煩少點謎語套路,讓心與心更加坦白貼近一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