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懷念的說法,”黑天鵝從善如流,“也許你可以放下迷惘,親愛的”
木淵被親得頭疼,旁邊那位感覺快要自燃了,他學著她的語氣說“也許我們也可以一并去掉代稱。”
親什么親,你是網購客服么
黑天鵝自顧自說下去“記憶是這世上最美妙的東西,它也許會欺騙自己,但永遠會對憶者坦誠相待。親愛的,無需質疑,時光的倒退并不會改變曾燦爛活過的,人的本質。”
“你仍是你我仍是我。”黑天鵝的聲音逐漸遠去,連同手上的卡牌也從邊緣化作流螢,最終,她輕聲笑了起來,“看在手上絕無僅有的兩份記憶的份上,阿波菲斯,愿你能達成所愿。”
在熒光飛散前,她的聲音在木淵的腦海中輕聲呢喃“最后一個提示想要抑制一些病癥,自然需要解決一些無法遺忘的能力,對么親愛的阿波菲斯再見,希望你不會再因為這項病癥來找我了。”
這病癥是什么,根本無需點明木淵吃嘛嘛香身體倍棒,全身上下就腦子有病。
記憶的缺損看來他上輩子還真和流光憶庭的人有除了仇恨值之外的牽扯,憶者除了盛產謎語人外,最出名的就是對記憶的追尋。
不過也是,畢竟她們跟隨的是記憶星神。
多半是他拿一些最初一世的記憶跟她做了交換,他的魔陰身現在才能穩如不動產至于對方似乎記得重置之前的事兒這有什么好意外的,憶者某種程度上比神秘星神還神秘,哪天流光憶庭流落出大偉哥在公司年會上跳鋼管舞的光錐他都不奇怪。
景元還在琢磨對方不再謎語人之后的謎語“阿波菲斯這繞口的名字好像在哪聽過,是我的錯覺么”
木淵差點汗流浹背,干笑著說“謎語人給別人起的代號一個比一個奇怪,而且外邦人的名字都很拗口,就像什么阿波卡利斯咳,你可能記混了吧。”
阿波菲斯,毀滅星的代稱,隱喻他曾是“滅世之人”。
嗯其實把講謎語刻進dna也不全是壞處,對吧
“阿波菲斯,阿波菲斯”景元眉頭緊鎖,他好像抓住一點尾巴了
木淵這下真汗流浹背了,他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按住景元的肩膀,逼近的氣息成功把真相的尾巴尖兒切成碎末“兄弟”
景元臉都綠了,他現在對這倆字多少帶點tsd“你干嘛”
刨去貢獻忽略不計的丹楓和打鐵的應星,這點事兒連憶者都按捺不住當助攻了,讓人有種全世界都在撮合的錯覺。再矯情下去,木淵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真男人要勇于直面內心
木淵神色正直,話語鏗鏘有力,帶著一種堅定的信念感,仿佛在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兄弟,你好香呸,”木淵差點咬了舌頭,雖然本意是打斷神奇智識的思考,但真到這時候,心底壓抑到極點的一些感情若有所覺,如同餓了數百年,終于聞到血腥味的狼,膨脹到能夠一瞬席卷所有心神的程度,鼓噪著敲擊心臟。
他一早就知道這是什么感覺,只是視而不見,甚至有意打壓。
“我不想和你當兄弟了,”木淵說,“但我想跟你上一個戶口,以后你掛了我立馬變寡、鰥夫的那種。”
他也知道自己前科太多,在對方懷疑之前抓著他的手,按在胸前“感受到了嗎”
木淵鄭重說道“是我廣泛前壁st段抬高型急性心肌梗死伴左心衰的感覺。”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