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正如春白掛在嘴邊的那句,如今圣人也是女子,足可證明女子本就不輸男子”他咬牙道“可她懂什么只知淺表罷了當今圣人之所以能榮登大寶,還不是因為有先太子殿下掙下的累累功績”
“先太子殿下可不是女子這諸多功勞,歸不到女子身上去”
“圣人初入宮中,不過只是個小才人而已先是母憑子貴,繼而走了時運,一步登天罷了”
“如若太子殿下不曾早逝,哪里輪得著她一個婦人”
“啪”一記帶著風的耳光忽然打斷了他的話。
吳昭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妻子“你你竟然敢打我”
“妾身豈敢”婦人一臉心疼,趕忙去查看他的臉龐“方才有只飛蟲落在了夫君臉上,妾身情急之下才”
吳昭白呆愣在原處,怔怔地看著她,只覺這世道秩序將崩,已令他分不清真假虛實。
婦人忙取來另一只酒壺,替他倒酒“夫君壯志難酬,我都知曉”
她將酒盞湊到吳昭白唇邊,吳昭白機械地吞咽下去。
她又倒一盞“眾人皆醉夫君獨醒”
“夫君總會有出頭之日的”
如此一壺酒灌下去,吳昭白終于大醉,再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婦人放下酒壺,拂了拂衣袖,喚了下人進來伺候。
轉頭便去求見了吳老太爺,將丈夫今日危險言行說明。
吳老太爺揉了揉太陽穴,遂吩咐下去,將人禁足三月。
每年此時皆是回春館生意最好的時候,只因春日里,人更容易多生憂慮。
加上這杏榜已開,他這不爭氣的孫子的眼紅病必然又要大犯特犯,眼紅之疾需避光,還是關一關為好。
吳昭白于醉中慘遭禁足,吳春白則剛來到聆音館中。
一路上車馬難行,大街小巷中人流擁擠,竟比年節時還要熱鬧幾分。
吳春白聽到許多人在奔走相告徐正業已死的喜訊,還有人家點了炮竹,而那些奔走相傳的聲音里,總有“寧遠將軍”的名號。
當然,此刻到處也都在熱情高漲地談論著杏榜上出現的名字。
踏入聆音館時,吳春白恰聽到館中有文人,在說今年的杏榜頭名。
“是那位宋顯,宋舉人”
“可是去年在此處比棋,輸給了寧遠將軍的那一位”
“正是了”
吳春白聽得此言,不禁掩嘴一笑。
不愧是她常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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