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參一股,其實就是白拿一股,說是魚塘是村集體的,憑啥他掙了錢,錢全揣進自己腰包了
就該是大家一塊分
那包魚塘的老板氣的要梗過去,跟村民吵。光看見他掙錢,怎么不說他風險掙錢了分,那他之前包魚塘給的錢怎么說
村民還是那句話,給村委會的錢他們沒見著,沒見著就是沒有,所以他不給,魚就不讓他撈了。
這人氣的要死,村民愣是攔在魚塘前,不讓他撈魚。
后來他請來的工人跟村民起了沖突,村民干脆各自拿著抄網把魚塘里的魚撈的一干二凈。
養魚老板當場就氣的暈過去了,醒過來之后找村委會,找人告,但沒用。
村民太多了,證據難拿到不說,就算是打贏了,他能要回多少賠償
最后那養魚老板背了一身的債離開了村子,那魚塘承包了七十年,但也只干了五年不到。
這樣的境況時有發生,元棠買下的三廠還好,因為是在鎮子上,再加上能夠一些工作崗位,所以鎮上一直表現的很客氣。
就連著這次沒露面的鎮長,元棠也是見過幾次的,依稀記得是個白面胖子。
可現在不過是有點利益,對方就毫不猶豫開始斷她電,一副她這個外地人就活該被攆走的樣子。
胡燕“那你打算怎么辦”
就算是找到投資商,元棠又要怎么說服他又具體說服些什么呢
元棠揉了揉眉心“看看再說。”
她又不能確定是沆瀣一氣,還是那些人私底下自己的主意,自然是要弄明白吧。
“反正他們想要我的地皮,沒那么容易。”
又是一年的春節,只不過這次的春節,元棠家多了幾個人。
胡燕把陳珠三姐妹叫來了“被服廠過年時候連水閘都關了,你們留那兒也是什么都不方便,還不如過來過年。”
被服廠從臘月二十九放假到正月初四,這中間廠子里沒工人,
食堂也不開火,胡燕覺得索性前面都走下了九十九步了,還不如把人叫來算了。
陳珠帶著穿著新衣服的妹妹,走進了元棠家里。
元棠和和氣氣的問她現在生意怎么樣。
陳珠表示生意十分穩定。
“等到明天我還要起早呢”
過年時候的滬市比平時人要少一些,城市的人過年時候能找的樂子不多,陳珠干脆直接在公園買了一個臨時攤位。
“我明天還去擺攤。”
這才多久,她光是憑著擺攤的錢就給兩個妹妹買了新衣服,三個人今年都穿著從胡燕那里買的羽絨服,陳珠舍不得買外套,穿的是馬甲。
生意好了,她也覺得對比起生病的花費,還是買件厚衣服更劃算。
陳珠穿著羽絨服四處打量元棠家的裝飾,掩不住的羨慕。
陳枸更是拉著陳洋,一步都不敢多走。
元棠也是從小看著隔壁這兩個小妹妹長起來的,她開了電視給兩人看。
兩個妹妹在客廳看電視,桌子上是胡燕買來應景的糖塊和巧克力。
元棠和胡燕鉆進廚房做飯,陳珠不好意思待在客廳,也跟過去了。
年夜飯今年多了幾個人,元棠難得下廚,炒了幾個菜,燒了一條大魚。
端菜上桌的時候,陳洋還眼巴巴的盯著桌上沒吃完的巧克力。
陳枸拉了她一下,想讓妹妹別那么丟臉。
陳洋有點不服氣,小聲道“你也吃了”
陳枸臉一紅,她不想吃的,本來來到元棠家她就拘束的很。
她小時候就見過元棠姐姐打她姐,后來元棠姐姐還跟家里鬧掰,還有她考上大學
樁樁件件,再加上元棠姐姐救過自己,現在還是自家的債主。
她連進門都是摒著呼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