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丑了”
蘇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蛇,丑嗎,明明很漂亮好不好。
她的目光落在司婪的蛇尾上,光滑黑亮,漆黑的鱗片上泛出明亮的光澤,摸上去的感覺如同觸碰一塊品質極佳的玉石。
誰敢說丑
如果司婪長著兩只動物耳朵,此刻一定已經豎起來了“阿止你覺得我的尾巴不丑啊”
“不丑,”蘇止朝著她勾了勾手指,司婪立刻聽話地游了過來,蘇止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尾巴,果然觸感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模一樣,“冰冰涼涼的,很舒服,顏色也很好看,哪里丑了。”
在得到蘇止肯定的夸獎后,司婪的整張臉都紅了,就連耳垂都是紅色的,她的尾巴被蘇止用柔軟溫熱的手指撫摸著,被摸過的地方一片酥酥癢癢,
難受得她甩了甩尾巴。
“阿止”
司婪的嗓音又軟又甜膩,聽得蘇止渾身一顫,恨不得現在就堵上自己的兩只耳朵。
她是條蛇
還是一條成了精的蛇
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啊
她居然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另一半是一條成精的蟒蛇
太可怕了
蘇止依舊裝作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她輕輕咳嗽了兩聲,說道“那個,司婪,既然我們已經全都說開了,你現在可以把我腳踝上這條鎖鏈解開了吧,我這樣很不舒服。”
司婪點點頭屁顛屁顛地竄到床尾,用手指輕輕一勾,那條銀鎖鏈就解開了。
蘇止恢復自由之后,用腳輕輕踹了一下司婪的尾巴,覺得冰涼光滑異常舒服,就忍不住用腳摩挲了幾下她的尾巴。
司婪的尾巴仿佛特別敏感,她不受控制地輕微顫抖著,只是被蘇止這樣一碰,就再也堅持不住了,她尾巴上密密麻麻的黑色鱗片微微張開,然后整條蛇都撲倒在了蘇止身上。
“阿止,你不要這樣了,我好癢啊”
她的嗓音又軟又甜,不管說些什么仿佛都是在撒嬌,蘇止根本招架不住她的攻勢。
“不要隨便發情”
蘇止扭過頭不去看司婪淡粉色的臉頰,對方的唇瓣卻觸碰到她的臉頰,在她的下巴上輕柔地碰了一下,看起來純情極了。
但是蘇止卻知道她內心是個多么地道的老司機。
“他們把我抓了起來,弄暈了我,還把我打扮成這個樣子,目的就是為了嫁給你,好讓青江寨一整年都風調雨順。”
蘇止的臉色不太好“原來我一開始就是被好朋友給騙過來的,陰差陽錯讓我嫁給了你,還和你喝了交杯酒”
蘇止也不知道昨天夜里喝的那杯酒算不算是交杯酒,但是當聽到她說出那三個字的時候,司婪的臉又紅透了大半。
“那你現在就是我的妻子了,蛇神的妻子,再也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了。”
蘇止沒好氣地開口說“是么,這些天我擔驚受怕的,那我還要謝謝你嘍”
司婪聽出來蘇止話里有話,用腦袋蹭了蹭蘇止的掌心,像一只惹到主人開始撒嬌討好的小貓咪一樣貼在她身上不肯放開。
“阿止,你不要生氣了嘛,我一開始真的不想騙你,我就是害怕你會被我原本的樣子給嚇到。”
司婪用尾尖小心翼翼觸碰著蘇止的手背,見她沒什么反應就開始大膽起來,然后被蘇止用手心將她的尾尖包裹了起來。
“別鬧。”
“阿止,我好難受,你身為蛇神的伴侶,是要為我紓解發情期的痛苦的。”
“”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你早點和我坦白的話,就不會發生這一系列的事情了。”
“阿止,你為什么不害怕我”
司婪終于問出了自己很想知道的事情“好多人都害怕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