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葉醬想要的資料被雄信先生弄丟了。”我摸摸下巴,“喲西,我知道了,我們的下一站是垃圾處理站。”
江戶川亂步難以置信“你要帶名偵探去撿垃圾”
偵探社珍寶你是一點兒不懂得愛惜。
“亂步先生沒撿過垃圾嗎”我拍拍胸脯,“放心,我經驗豐富,哪種飲料瓶值錢哪種快遞盒子好賣我都知道,跟著我干,包你一星期內成為流浪者之王。”
“橫濱的垃圾桶能撿到什么呢”我面露憧憬,“東京的垃圾桶特別容易撿到炸彈包,如果運氣好還能撿到綁匪索要的贖金呢。”雖然要上交。
如果是其他城市的人,現在一定萬分驚異,但江戶川亂步來自橫濱。
“橫濱嗎”他順著我的思路想了想,“炸彈、兇器、尸體、太宰和東京差不多。”
我是不是混進了奇怪的東西
不要在垃圾桶撿偵探社社員啊福澤社長。
第二位待審人直琴,她的罪名是霸凌同學,包括言語侮辱和肢體傷害,導致香莎休學在家,至今未能復學。
被拷在椅子上的女生神容憔悴,消瘦的臉頰愈發顯得刻薄陰郁。
我看過資料,直琴曾是女子籃球隊的隊員,她的身高超過一米八,即使在監獄里被磋磨地清減了不少,也給人不好惹的壓迫感。
江戶川亂步坐在直琴面前,他戴上黑框眼鏡,食指推了推鏡架。
很有意思的是,我和亂步先生的異能都是以“眼睛”為媒介,通過“觀看”的行為獲知情報。
區別在于我觀測未來與過去,而他的眼睛注視現在。
“你們想問什么”直琴冷冷地說,“紋美的失蹤和我沒有關系,我也沒有折磨香莎那個賤人,她誣陷我,毀了我的人生,你們卻都覺得是我的錯”
同樣的說辭我在口供上見過,直琴入獄后拒不認罪,警方是靠證據鏈逮捕的她。
“香莎的重度抑郁和自殺未遂有醫院開具的證明。”我提醒道,“不可能是偽證。”
直琴不屑一顧“醫生和她是一伙的,她收買了醫院。”
“那也是不可能的。”我在手機上點了點,把屏幕翻轉過來給她看,“開具證明的是赤司財團名下的醫院。”
直琴“赤司財團名下的醫院就不可能被收買嗎你憑什么篤定”
我“憑他們家的大少爺是我親友,我和赤司君六年的友誼情比金堅。”
江戶川亂步側頭看向我,面露恍然赤色貓貓資本家
我豎起大拇指聰明。
“看來你們和警察沒什么兩樣。”直琴抗拒地背靠椅背,“是想從我嘴里問出紋美的下落嗎說了多少次,我不知道”
“不哦。”江戶川亂步搖頭,“她的下落我已經知道了。”
直琴“什么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我“什么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她驚訝就算了,笨栗子為什么也是這副表情”
亂步先生伸手捏我的臉頰,像揉面團一樣揪,掐出淺淺的紅印。
“這么笨還想贏亂步大人”他唇角翹起,“早點認輸就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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