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步先生未來的道路還挺艱難呢。太宰治摩挲下頜最艱難的甚至不是賽道上另一位競爭對手的阻撓,而是毫無自覺、某種意義上異常難搞的女主角。
嘛,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
“提前下注才能賺得盆滿缽滿。”太宰治輕快哼歌,“這可謂訣竅,一般人我不告訴。”
我“太宰先生,你在自言自語些什么呢”
“沒什么”太宰治歡快地轉動手里的銀叉,“肚子好餓,菜不可以快點上來嗎”
“等上菜的時間的確無聊。”我想了想,“我給大家助個興好了。”
無賴派三人的目光一同聚集在我身上,身為傳奇偵探我怎么可能怯場,這就來給你們講講我的東京偵探故事。
準備感受震撼吧,橫濱人
“既然我們在餐廳,為了更快入戲,讓大家獲得身臨其境的享受,我就講講發生在餐廳的故事吧。”
以下故事來自我的親身經歷,不含一絲編造成分。
我從業四年,經歷大小案件無數,隨便在記憶里翻翻找找便是個開胃菜好故事。
“餐廳算是謀殺案的高頻熱門現場。”我邊回憶邊說。
“非常好下毒場所,愛來自后廚。”
與我們隔了一段距離的座位上,服務生拼命解釋別擔心客人,我們家的餐具是純銀的,百分百驗毒adashadash不不不,它變黑是因為你在吃墨魚汁不是有毒啊”
我“但下毒很容易被發現,做成事故死亡更聰明。”
“因此有些犯人會刻意給被害者點魚料理,并在受害者用餐期間屢次分散其注意力,害其被魚刺卡死。”
隔壁桌的隔壁“好啊我吃魚的時候你一直唧唧歪歪是不是想把我卡死,好歹毒的心腸”
“桂魚沒有刺你這個被害妄想癥重度患者,分手”
我“更隱蔽的下毒技巧也是犯人的不二之選,比如以羅曼蒂克為由帶來花束,實則將毒藥研磨細碎偽裝成花粉。”
刷刷刷,周圍桌上的花束被猛的撤下,連餐廳裝飾用的小盆花都被侍者飛快搬走。
我“除了同桌吃飯的朋友之外,服務生與廚師亦是嫌疑人的種子選手。”
“他們下毒下得不動聲色不留痕跡,畢竟為了維持菜品的完整性,客人并不會讓人先試吃一口。”
現在壓力來到服務生身上,經理閉了閉眼,從懷中掏出干凈的湯匙讓開,我吃給你們看。
我“使用高風險性的美食也是餐廳謀殺案頻發的誘因。”
“拿河豚來舉例,它已經把自己長成了劇毒的模樣,仍然打消不了人類覬覦它肉體的心思。它的怨氣與廚師的疏忽結合在一起,釀造一場悲劇。”
客人們“有人嗎我們這桌的河豚請幫忙撤掉”
“種種原因導致吃飯吃到一半,鄰座突然傳來尖叫聲、倒地聲、嘔吐聲變成一件相當常見的事。”我習以為常地說。
“這種時刻千萬不要驚慌,請及時保留好小票,事后索賠用得上。”
“至于碗里沒吃完的飯,”我頓了頓,“不怕死的話,幾口扒進嘴里嚼了吧,別浪費食物。”
“我來橫濱之前,偵破的最后一起案件也發生在餐廳。”
我談興大發,沒發現坐在對面的安吾先生已經變成食不下咽的模樣。
“當時我正苦苦哀求鐵血服務生安室君,想點一份栗子糕吃。”我舔舔嘴巴,餓了,好饞。
“喧囂的尖叫聲中,旁邊一桌的客人由生轉死,在剎那間完成了太宰先生一直渴望卻從未實現的跨越啊一聲,嗝屁了。”
“死者實在是很不幸。”我面露悲憫,“他竟然敢和四個偵探同餐廳吃飯,讓我不得不懷疑他或許是個無知的外地人總之,在偵探團建必死人的世界法則下,沒有一位死者能幸免遇難。”
“死者也是幸運的。”我昂首挺胸,“有我傳奇偵探在場,分秒破案,將真相還給清白的人世間,事后我還吃到了安室君特制栗子糕。”
我懷念不已“真好吃啊,波洛咖啡廳死了那么多人,生意還這么好,全靠他一手廚藝。”以及一身色相。
在東京開
餐廳挺不容易呢,尤其是開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的餐廳,老板當初選址怎么想的
我不是很懂,不過這里是橫濱,不是東京,今天也不是偵探團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