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坐上了回橫濱的船,結束我跌宕起伏的東京之旅。
這個時候,一定會有人說我忘了什么。
我沒忘。
我怎么可能忘記大明湖畔的赤司君我當然知道他還被關在黑衣組織的基地里,身陷囹圄。
以我義薄云天的人設,我險些擼起袖子單槍匹馬沖入基地,殺個七進七出,以搶壓寨夫人的氣勢將赤司君捆在馬后帶出來,瀟灑送回伯父面前。
實在是身體不允許熬了一天一夜又被琴酒狠狠壓榨勞動力后,我藍條見底了,預計回滿尚需4時,沒有加速通道。
“這份光榮的使命只能托付給敦君了。”我虛弱地伸出手,帶著殷切希望地握住中島敦毛茸茸的爪子,“去吧,不要忘記找赤司伯父要委托金,足夠你辭職環游世界度過頹廢又爽死的一生。”
中島敦怦然心動jg
“雖然我很想賺這筆錢,”他抬手遮住眼睛中金光閃閃的金錢符號,“但這筆錢已經有人賺了。”
“誰”我警覺,用拉中島敦入伙的蠱惑語氣說,“我們去打劫他。”
中島敦默默地把目光移向我身后。
雙手環臂的名偵探投來居高臨下的陰影,我在陰影中越縮越小,無助地抱緊自己。
出師未捷身先死,打劫未遂早暴露,我果真不是犯罪型人才。
“亂步先生做了什么”我好奇地問,“騎著敦君牌白虎在酒廠基地門前叫囂我乃橫濱江戶川而后大吼一聲,震懾三軍,調轉虎頭殺個七進七出”
中島敦你想演異能三國我沒意見,但我為什么又是坐騎
不能給孩子試試別的角色嗎,孩子還挺有主角相的。
我思索白龍馬如何
人家可是龍族三太子,帥的哩。
中島敦這個好不對白龍馬也是坐騎
差點被忽悠的老實孩子決定把“我是人,不能騎”的書法寫在文字衫上,日日穿夜夜穿,直到深入偵探社人心為止。
“所以亂步先生到底做了什么”我纏著江戶川亂步,好奇得抓心撓肺,圍著他團團轉,“快告訴我,不要逼我用異能,不然”
江戶川亂步“不然”
我“不然你就會收獲一個瞎了之后掉小珍珠的我。”
黑發綠眸的偵探一愣,立刻伸手托住我的臉,掰向他。
“眼睛又怎么了”江戶川亂步焦急地問,“他們逼你用了多久的異能”
我也沒有很久,通宵罷了。
合理懷疑是琴酒報復我喊他酒廠牛馬,好小心眼一男的。
“沒事,不疼。”我覆住他的手,帶著亂步先生的指尖撫摸眼角,“從伏特加兜里薅來的眼藥水還挺好用,我回頭買兩瓶。”
藥妝店應該有賣吧,別告訴我是酒廠科技。
好好一科研組織搞什么犯罪,誤入歧途。
我的眼晴情況沒有之前異能失控那么嚴重,碎了但沒全碎jg
“告訴我嘛。”我的好奇心左右亂蹦,像繞著人褲腳來回蹦跶的大兔子,只差把名偵探當成菜葉抱著咔咔啃禿。
“我說就是了。”江戶川亂步受不了我在他耳邊磨他,他走到桌邊,點了點桌上的東京地圖。
“下午五點,他們會在這里索要贖金。”
江戶川亂步指尖懸停在地圖上,一一指出“人質被藏在這兒,大額的現金則被要求在另一邊交易,遠處高樓有狙擊手,暗中監視的人手喬裝打扮混在人群中,以及負責遠程指揮、藏有武器的車”
他不緊不慢,將黑衣組織交易人質的整個計劃抽絲剝繭講給我聽。
“提前知道計劃,如何應對、解救人質就是公安的活兒了。”江戶川亂步收回手,懶洋洋地說,“放心吧,赤司征十郎能平安回家。”
“這些是亂步先生一個人想出來的嗎”我十分敬佩,“犯罪奇才竟在我身邊。”
酒廠,瞧瞧人家,才華加身卻不誤入歧途,再看看你們自己,不感到羞愧嗎
江戶川亂步頓時不樂意了“難道不該夸獎我身為名偵探的推理水平嗎”
我目移jg
夸獎宿敵什么的木大木大全部木大,我才不要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