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濯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她。
她本以為她說的話會讓謝臨濯勃然大怒,可沒料到他忽然將緊緊她抱在懷中,扣住她腰肢的力量越來越重,趙時寧幾乎以為他要將她的靈魂揉進他的骨血之中。
不知何為,她能感受到他的顫抖無助,甚至脖頸處好像有什么東西,
一滴一滴落下,很燙,燙得趙時寧心也跟著亂了。
趙時寧,是不是只要我生出兩個女孩,你就愿意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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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時寧聽到他說的話,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意思,甚至以為聽錯了。
這么卑微的話怎么可能從謝臨濯口中說出
“師尊,你才剛生完孩子,怎么可能又懷上。”
趙時寧想要推開他,可掌心觸及他的胸膛,卻撫摸到了濕濡的衣袍。
她奇怪地抬起手心,輕輕嗅了嗅,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師尊,你衣服怎么濕了”
趙時寧好心幫他念了句洗塵決,但沒一會兒霜白的衣袍再度被洇濕了一片。
謝臨濯這回主動放開了她,神色難堪,“轉過身去,不許看。”
他不愿意讓她看見他的狼狽。
天底下哪里會有男人有奶水
而且他還漲奶
他的兩個孩子都是仙胎,根本不需要像凡人的孩子一樣喂奶進食。
謝臨濯也不能接受自己做抱著孩子喂奶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喂過兩個孩子。
以至于出現這種情況
“師尊,你到底怎么了為何不讓我看,你身上哪里我沒有看過,我才不轉過身去,我就要看。”趙時寧不僅沒有轉過身,而且眼珠直勾勾地盯著他的濕濡的衣袍去看。
謝臨濯沒有辦法,只能坐回軟榻上,將衣袍解開,露出了精壯的胸膛,他的皮膚偏冷白,偏偏某個地方顏色極艷,此刻猶如春棠沾著乳白色的汁液,垂垂欲滴。
趙時寧何曾見過這般綺麗的風景,不知不覺看得呆住了,像個沒加過世面的愣頭青似的愣在原地。
“這”
趙時寧連話都說不出,甚至非常沒出息的氣血上涌,如果她現在不是魂體的狀態,她絕對鼻尖一熱,瞬間見血。
謝臨濯羊脂玉般的手指拿著干凈潔白的手帕,面無表情地擦拭,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疼痛,他的唇齒間有時控制不住溢出破碎的喘息。
“為什么不留給寶寶們吃”
“多浪費呀”
趙時寧輕輕蹙了蹙眉,覺得他那樣不停地擦拭真的好麻煩,于是隨口說道,說完不知為何嘴欠又補充了一句。
她難得臉熱,有些后悔自己的多話。
這話說得好像她想吃似的
但謝臨濯停下了動作,滿頭的墨發散亂在肩部,他眼尾因為忍耐燒起了一抹艷麗的紅,俊美無儔的仙人壓抑著聲音里的痛意,輕聲誘哄著她“寧,想試試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