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玦臉上露出極度迷戀的神情,側過臉,嗅聞余缺發絲上的香氣,又無法克制的,手緩緩向下,扼住了他的喉嚨。
伴隨著手指收緊,可攝入的空氣漸漸稀薄,余缺脊背不自覺地后彎,身體也在此時漸漸騰空,他想要喘息,但張開唇舌只是徒勞。窒息感和輕微的疼痛,讓他的腿忍不住在空中虛踢了踢,難受地“呃”了一聲,身體顫抖著泛起一層紅暈。
在本體瀕死的體驗中,沈玦臉上也浮現出潮紅,他貪婪地注視著從余缺額頭滾落的汗珠,注視著那昂起的脖頸、起伏的胸膛。心里莫名生出了一股古怪的熱意,他覺得干渴,又覺得焦躁,手指終于松開。
大量的空氣涌入肺腑,余缺禁不住嗆咳起來,那只束縛在他眼睛上的綢帶自動變為虛無,露出微紅的眼眶,和帶著水色的瞳孔。
沈玦欣賞著這一幕,又挾制住下顎,讓本體露出被掐出深色指印的、慢慢地浮現出紅色指印的脖頸。這里的皮膚太薄了,薄到血管脈絡都隱隱約約地透出一點,現在印上了指痕,更加能激發心底的那股施虐欲和毀壞欲。
他呼吸徹底亂了下來,低下頭,試探性地在滾動的喉結上舔咬了一下。
余缺還處于神智未清醒的狀態,脆弱的喉結被咬,讓他不自覺地發出一聲驚喘。但他此時依舊是不設防的狀態,眼睛里的神情帶著些許迷蒙,經歷過窒息,讓他此時格外渴求氧氣,嘴唇虛張著,在喘息中露出了淡粉色的舌。
淡粉色的
咽了咽發干的喉嚨,沈玦不經思考,直接按著他的后腦吻了上去,如同沙漠里渴求水源的旅人找到了綠洲,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尖入侵本體的口腔。
這種猝不及防的舉動,讓余缺悶哼一聲,臉和脖子驟然紅了一片,緊接著他便單手扼住了沈玦的脖子,掙脫的同時,手心浮現出刀柄,黑色的長刀自虛空之中抽出,在轉瞬之間,直接插進了他的心口。
兩人從空中跌落,余缺喘著氣,眼神已經恢復了冷靜,他跨坐在沈玦的腰腹上,刀鋒處血液溢出,順著衣服漸漸濡濕了地面。然而沈玦卻像是完全感知不到痛一般,仍舊是盯著本體被咬得紅艷艷的嘴唇看,看著看著,視線還輕佻的往下,仿佛試圖用目光將本體身上凌亂的衣服全剝下來。
黑色的長刀又進了一寸,這次,幾乎將人釘在了地板上。
“別生氣,我只是”沈玦仍舊是笑,見余缺還在喘氣,他臉上浮現出了些許的饜足,懶懶地用手去摸本體的腰“想回到你的身體里。”
想再次融為一體。
之后的幾天,余缺上班都有些明顯的低氣壓。偶爾有路過的員工注意到老板脖頸上久久不散的指痕,也下意識地低著頭,裝作眼瞎看不見,不過心里嘀咕幾句老板玩的花,那肯定還是沒得跑。
老板心情不好,幾個新來的員工報告時都有些戰戰兢兢。老員工倒是沒覺得有什么,該報告什么就說什么。
寧海生就照例去敲門,說起最近的怪事“莫名其妙的,感覺這兩天游戲里一些芝麻大點的小事都在被引導著帶節奏挑刺。”比如說新的福利兌換碼寫錯了日期的,只是外面文案寫錯,后來修改了,不影響游戲使用,這也值得玩家吵嗎不是說幾聲就算了的事
余缺“嗯”了一聲“我知道是誰,不用理會。”
“啊那,就這樣放著不管嗎”
“平時怎么做現在就怎么做,我幾天之內就能解決,不必擔心。”余缺繼續翻著手里的文件“幫我通知一下,成仙各項目部負責人開會。”
手上的游戲,比收拾他們要重要得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