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如今海城除了歸來酒店,還有誰敢收你”
未見其身,便聽到男人冷聲傳來。
劉茗一個冷顫,回頭便見男人下頜緊繃,邁著大步走進會議室,冷眼看著盛灝“盛二公子把我請來做什么以為這樣,我們就會分開盛二公子,原來你不只是草包,還是個蠢貨”
盛灝身子猛地一顫,沖上來揪住秦墨的領帶,厲聲質問“你把她帶來這里做什么你想要干什么”
秦墨氣血翻涌,可是想起剛才周夢岑交代的話,他暗自做了個深呼吸,抬手扼住盛灝手腕,直至盛灝疼得自動松開手,他順勢一把將人摔在地上,不耐地扯了扯領帶,低著眸看著地上的人,冷然一笑。
“我帶我的人,來我的地盤,我的房間,跟你盛二公子有關系你是她的什么人”
盛灝膝蓋撞到堅硬的腿腳,狼狽倒在地上,卻只能無聲吃痛,咬緊牙關。
面對秦墨的質問,他無法回答。
是啊,他有什么身份
在周夢岑身邊這么多年,他就像個跳梁小丑,無論他付出多少,周夢岑都不會正眼瞧他一眼,可他總以為,自己總有捂熱她冰冷的心那一天。
她想要圣地,他就跟父親低頭,管理公司當副總,只為給她鋪路。
她想要蘭亭,他哄騙父親與她感情甚好。
她想要保護書顏,他任由外界傳言書顏是他的孩子。
雖然他嫉妒秦墨,卻也是一片真心對待她的孩子。
甚至連她討厭的盛家,他也不打算要。
他想白手起家,自己打下一片江山送給她。
可到頭來,他不過是被人戲耍
他甚至還沒有開始的機會,這個男人就回來,要奪走一切屬于他的希望。
“你為什么要回來為什么”
盛灝像是瘋魔了一般,撲了上去。
此時此刻的他,只想跟秦墨狠狠打一架,哪怕矮人半分打不贏,可只要想到,兩個人出了事、受了傷,再嚴重一點,他們都鬧進局子里,他就沒法跟夢岑在一起了
然而秦墨今天卻沒有像之前那樣被激怒,而是一臉嫌棄地退了一步,身后立馬涌進一群保安將他壓住。
“盛二公子想打架”他輕笑,“下次吧,今天沒空陪你。”
說完,轉身便要瀟灑離去。
而被保安按壓住的盛灝,氣得青筋鼓起,跳起腳踢翻了椅凳。
“秦墨你混蛋你混蛋”
秦墨腳步一頓,回頭看著他,又無比自在挑了挑眉。
“哦,忘了告訴你,想辭職,直接卷鋪蓋走人就是,當初收下盛二公子的簡歷,不過是覺得可憐,賣盛董一分情面而已,你以為自己幾斤幾兩”
秦墨謹記周夢岑的話,沒有理會身后的謾罵聲,徑直坐了電梯,重新回到88樓。
推開門時,房間里一片安靜。
太陽已然升起,明
媚的陽光從全落地玻璃窗照進來,如細碎的金箔,在每個角落波光蕩漾。
“周夢岑”
他關了房門,喊著她的名字,卻沒有回應。
直到從玄關進去,才看到黑色真皮沙發上,躺著一個人兒。
他以為她是等得困了睡著了,走過去蹲下身,一條腿曲著,就要將人抱去床上。
可是撥開她臉上的發,看到紅撲撲的一張臉,還有撲面而來的酒氣,香甜清雅,他瞬間愣住了,隨即轉身看向茶幾。
平日里最喜歡的那瓶干紅酒,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空底了。
“喝酒了”他撫著她滾燙的臉頰,低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