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女士說的沒錯,他就生了一張犟嘴,什么都不說,又什么都不顧一切去做。
“真要說”他原話問她。
“嗯,我想聽。”周夢岑不自覺扭了扭身子,指甲陷入他挺括的襯衫面料,抓出一團褶皺。
秦墨湊她耳邊,吻著耳洞,舌尖輕舔“你說過,不喜歡戴首飾,因為普通的首飾會讓你過敏。”
“唔”周夢岑想起來了,剛在一起沒多久時,他發現她有耳洞卻沒有戴耳墜,所以覺得好奇問過一句,她也解釋了這個原因,說戴不了。
但其實不是完全戴不了,品質上乘的純金銀和玉石珠寶是可
以的,只是家里的珠寶首飾動輒上萬,她想低調所以干脆就不戴了。
“就因為這個”
“嗯,我覺得這樣貴氣的翡翠玉鐲很配你,也想過終有一天,這只玉鐲會戴在你手腕。”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真的嫁給了盛啊”
盛灝的名字甚至還沒有說出口,他強行加了一指,周夢岑蹙著眉,可手被他按在頭頂,腿被他束縛著,再難受也只能忍著,直至擴張感蔓延,適應。
“還提不提別的男人”秦墨咬她耳朵,懲罰。
周夢岑水潤的眸子晃了晃,猛地搖頭。
他指節微頓,捻著打圈,便聽到她呼吸急促,嗚咽喊了一聲他名字,很是磨人。
“秦墨”
“叫什么”他眼底醉意愈濃。
“啊”周夢岑沒忍住,低唔哭出聲,因他又送一指。
“明天就領證了。”秦墨啞著聲提醒,“秦太太。”
“我錯了老公。”
周夢岑覺得自己就像被按在砧板的魚,缺氧又缺水,還無法動彈。
然而當他伺候夠了退了手,她好不容易松口氣時,光滑絲綢又被推了上去。
“你還沒洗澡”
“剛喝了酒,醒醒再洗。”
他說罷,俯身尋了去。
帶著酒香溫潤氣息混入時,周夢岑已經七葷八素沒了思緒,咬著手背唔了半晌,才知道他是用什么來醒酒。
窗外的風一浪高過一浪,月光如華泄入室內,輕柔的絲綢被吹起蓋住她的臉龐,仿佛阻斷了五感,唯有一處被放大千萬倍。
剛才吻她唇的舌唇,吮著泉涌甘霖,也不知是醒酒,還是飲酒,周夢岑覺得自己都被感染了迷醉,昏沉發軟。
提前洗好的澡,終究是白忙活了一場。
輕薄的絲綢睡衣沾了汗被扯下,覆住沙發角落的玫瑰金理查德,入眼肌膚染了一層櫻粉,襯得腕間通透翠蘊的玉鐲更加凝重高貴,是一種直擊眼球的美感。
大概是得償所愿,秦墨今晚極愛她那只戴了玉鐲的左手,握著她上下其行,忍到極點,手臂青筋凸起,直至抱著她進了浴室才松開她柔弱無骨的手,將她面朝浴室玻璃。
溫熱的水嘩啦啦淋在后背,周夢岑已經無力站起,眉心抵著沾了霧氣濕滑的玻璃,一雙手如何也扶不住,滑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才被他環抱穩穩托住。
“周夢岑,就算你真嫁了,我也會等你離婚那天。”秦墨立在她身后,攫著她下巴吻著,眼眸迷蒙。
潺潺水聲掩蓋住所有旖旎,他渾厚的聲音卻依舊清晰入耳,像是從云端跌落海底,周夢岑緩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癱在他懷里。
“你就這么自信”
“嗯,”他親了親她濕潤的眉心,饜足含笑,“回國那天,我就做好了打算。”
“什么打算”
“給書顏做繼父的打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