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銀時無所謂的態度讓伏黑甚爾有些不爽,按了按眉骨,問了最后一個問題。
“你是因為什么才當術師不,應該說是去高專當老師”
“我說朋友,你的話有點多誒,不知道反派死于話多嗎”坂田銀時沉重地喘了口氣,見對方只是盯著自己不說話,便笑道,“雖然不知道你想聽什么答案,但是我呢,確實沒什么高尚的理由,只是想賺點回家的路費而已哦,當然了,還有甜點費。”
伏黑甚爾有一瞬覺得自己被戲弄了,但還來不及說什么,就聽對方繼續道“啊,對了,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沒什么能力卻依然跑回來么”
“什么”伏黑甚爾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那是因為我知道我不在單獨戰斗啊。”
坂田銀時笑了,笑得極其惡劣。
只見他抬起握住木刀的手指向伏黑甚爾,在后者反應過來想要拎刀反擊的時候,他張了張嘴,開口道
“醬油沖天”
于下一秒,伏黑甚爾那毫無防備的眼睛就被木刀刀頭噴出的醬油襲擊了,一陣刺痛感從眼睛處傳來,讓他直覺不好的是,他發現自己身上的
咒靈消失了。
消失了
伏黑甚爾艱難睜眼,就見那個原本不知道躺在哪個地方等死的夏油杰扶著一棵樹艱難喘著氣,左手做著一個收的動作,見他看他,朝他揚了揚眉,笑容和坂田銀時一樣惡劣。
大意了。
顯然,他那儲存咒具的咒靈被咒靈操使降服了。
而在他這怔愣的瞬間,他手上的另一把浮萍拐也被坂田銀時挑飛,剩下的那把刺在他肩膀上的刀被他直接用手用力一握,按碎在地。
沒了武器的伏黑甚爾趕在坂田銀時準備攻擊的時候后撤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看著那個血人一樣的家伙從地上顫顫巍巍爬起。
一個沒有武器,一個身受重傷,看起來還是后者嚴重一點,更別說眼下的地方是個劍冢,雖然那些刀劍沒有咒具刀本身那種能力,但對付兩個半殘的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而這一回,伏黑甚爾不再做些節外生枝的事情,直接隨地拔出兩把刀沖了上去,想將對方徹底弄死。
能雙手用刀的人不止伏黑甚爾,坂田銀時也隨手拎起一把能用的刀作防守工具。
沒有保養過的刀是最脆弱的,幾乎是每撞擊一下就碎一把刀。
一時間戰場的打斗成了誰能快速出刀和換刀的游戲,破碎的刀越來越多,兩人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密。
但顯然,依舊是伏黑甚爾更占優勢。
“你所爭取的,不過只是一些茍延殘喘的時間而已。”
“不好意思我爭取的不是一些,雖然也是爛人一個,但還是想在這個世界多擺爛一會。”
“可你已經不行了。”
這是事實,因為鮮血早就遍布坂田銀時全身,應該說還能行動這本身就已經很怪物了。
“呼不、不知道男人最忌諱聽到這句話嗎”
“看來還有余力。”
伏黑甚爾沒管那油腔滑調的說辭,因為從之前那些對話來看,他對面那個家伙在那些油腔滑調的話語背后總藏著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