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晉助沒有說話,只是緊了緊握著花的手。
而這一刻,坂田銀時笑了“好了,我知道答案了。”
說著,他站起身,有些歉意地對夏油杰笑笑“抱歉了夏油君,這次任務沒辦法完成了。”
夏油杰沒說什么,因為隱約之中猜到了意思。
“你們回去吧。”看著走進的志村妙和近藤勛,坂田銀時如此說道,說著又指指自己,“而我呢,打算帶著這不討喜的小鬼到處走走。如果他們追究什么責任,就都推到我身上吧。”
志村妙和近藤勛聽到坂田銀時這么說都沒露出意外的表情,表情一如平常,甚至還有點牛頭不對馬嘴。
“啊啦,任務阿銀你在說什么。”志村妙捂嘴笑笑,“我只是工作太累出來散散心而已,不要給一個休假的人塞額外工作量哦。”
近藤勛也煞有其事點點頭“我只是和阿妙小姐出來約會的啊嗷別打了呃”
好了,不用多說也知道某人被按在地上暴打了。
這一幕讓夏油杰愣了愣,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們是在用一種特別蹩腳的方式替坂田銀時squo隱瞞rsquo情況,表示離開之后也不會透露這明確的反抗任務情況。
這讓夏油杰忍不住輕笑了聲,因為他想到了他和他的同伴們也是這樣的,總在一些奇怪的事情相互打掩護,一起做一些壞事啊,不對,能一起做壞事的伙伴又增加了。
想著,夏油杰也開口道“我被術師殺手打成重傷,剛好碰見休假中的志村醫生所以幸免于難,至于”
夏油杰說到這里一頓,瞇起自己那細長的眼睛,一副狡黠“至于帶隊的老師和目標對象,因為被術師殺手打暈過去,所以也不知道是被殺了還是逃了。”
說著,微微彎腰,將手里那朵花也插進高杉晉助懷里的那捧花里,然后毫不猶豫地抬腳轉身離開,走出幾步似乎反應過來自己還沒說再見,抬起手揮了揮“謝謝老師這堂戶外實踐課。”
“你們”
雖然坂田銀時知道大家會縱容自己的任性,但如此的配合還是有些意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這時候,志村妙經過他的身邊,腳步慢了慢。
“事到如今就不要裝模作樣了,男人太不成熟沒有女人會喜歡哦。”志村妙眉眼彎彎,“早在你只將自己的位置通過小玉告訴我一個人的時候,你心里就已經有決定了,不是嗎”
作為多年的朋友,這一點默契還是有的。
要不然她才不會大半夜地還買車票趕到深山老林里,一個弱女子大晚上外出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啊。
“回去記得請我三個月的哈根達斯。”
說著,也揮了揮手。
而近藤勛呢
半死的狀態被志村妙拖著走,在路上留下一條血漬,他似乎想到什么,抬起滿頭都是血的臉,表情認真。
“啊,對了銀時,我們在執行另一個星漿體的任務時也出了點小意外,問題不算大,不過可能會引起一些事情,我來也是想和你說一下這件事,稍微注意一下咒術界的動靜。”
說完后,認真的表情不復存在,開始痛苦求饒。
“誒誒誒,阿妙小姐,那個能讓我自己走嗎我”
“死人就不要說話了。”
“阿妙小姐”
坂田銀時望著友人離開的方向,靜靜地站了許久,等太陽完全落下、等看不見人影的時候才側過身,才看向身旁的小鬼,撓了撓自己那頭亂糟糟的卷毛“先提前說一下啊,阿銀我現在身上只有五千日元,只能窮游啊。”
高杉晉助沒接話,坂田銀時又道“不過還好,現在你去哪都是兒童票嗷”
顯而易見,又被人跳起來踹了臉。
“你還是去死好了。”
2006年,初夏,高專教師坂田銀時和特殊星漿體失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