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謝謝狂死郎先生送來新員工,真是幫大忙了。”志村妙非常有禮貌地對狂死郎表達了自己的謝意。
吱嘎
門被關上了。
看見志村妙轉過來的那一刻,坐在地上的坂田銀時蹭蹭蹭就是一個后退的大動作。
別問,問就是本能害怕,感覺下一秒就要啟動黎明o機來一場大逃殺了。
“你還坐在那里做什么要開始工作了哦。”
只見屠夫啊不是,重療負責人志村妙挽起袖子朝坂田銀時走來。
“等等等等”
坂田銀時還沒來得及爬出兩步,就被志村妙揪住了后衣領。
“工作地點可不是那個方向,好了,跟我來吧。”
嘴巴上說著是充滿自愿的跟,其實是強制性的拖拽。坂田銀時一開始還試著掙扎一下,掙扎半天沒掙扎成功,索性就任由對方拖拽了。
坂田銀時認命開口“你總要讓我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吧。”
“我們重療的工作其實并不難,主要就是幫助陷入嚴重惡周期的人發泄心里的戾氣,或是將快要影響宿主本人的惡咒抹去。”
說話間,他們來到第一個大房間。
“揮刀的時候重心壓低嗯,用手臂發力,不要只單純用手掌,那樣手容易受傷的。好這樣揮刀的動作每人做五十遍。”
“是”
第一個大房間里,大概有二十個多人握著木刀在那里揮,非常整齊。
而站在那些人前面的,是一個身高并不高的短發男人。
短發男人穿著武道場的道服,臉上戴著獨眼眼罩,表情嚴肅認真,大概是余光看見了站在門口的人,表情從嚴肅到高興。
“阿妙,你怎么過來了。”
哦,不是個男人,
是個曾經想在身下裝邪惡的巴比倫塔的女人。
“我只是帶新員工過來看看。”
新員工坂田銀時“”
所以重療其實是個訓練場嗎怎么感覺比那幫靠打籃球來緩解壓力的人專業多了。
“這里其實是恢復室。”志村妙笑瞇瞇和坂田銀時解釋。
“恢復室”
“對,所有重療結束的人都會過來鍛煉。畢竟人容易被詛咒影響,多少和身體素質不高有關,現在的人都太缺乏鍛煉了,一天天不是坐著就是躺著,不是腰肌勞損就是有痔瘡。有的人三天一小詛咒一星期一大詛咒,為什么就是身體素質太差,沒能抗住詛咒的侵害”
不要把詛咒這種東西說得和小感冒小生病一樣啊這樣就顯得這種明明很有逼格的絕望設定一下就o了很多啊
“更別說詛咒這種東西很有傳染力,一個被詛咒了,其他人被詛咒的概率也會增加,會給社會帶來很大的災難,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從源頭處理,所以加強鍛煉是很有必要的。”
所以詛咒這種東西原來還是流感病毒嗎那樣的話應該做的是隔離而不是聚在一起二次感染啊
“不過這里有小九和她的門徒在,暫時還不需要人手,比較需要人的是治療室。”志村妙說著和柳生九兵衛打了下招呼,“小九,我先去忙了,下班后再聊。”
“好的阿妙”柳生九兵衛點點頭,而后對恢復室的人說,“和阿妙小姐道別”
“館主大人辛苦了”眾人齊聲道。
“你們加油。”志村妙笑瞇瞇。
被拖拽的坂田銀時“”
所以感情這還是個武道場,你是武道館的館主
啊世界末日了都還在振興你家那個什么天堂無心流道場甚至看起來還振興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