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過足夠的成本桀驁,神采飛揚,恣意妄為。
鋒利而絢艷得快將人割傷。
她理了理頭發,感慨“當時真該請你喝一杯。至于其他,我會替你轉達的。”
兩人早已對當時搭訕的那位客人是誰心照不宣。
“所以你接近他,是為了試探背后的深淵”
波本居然也有被人利用的時候
“不,當然不是。”像是窺探了女人的思緒,少年笑著將食指豎在唇前,目光盈盈“他是我的獵物。”
這個語氣,簡直像是要把人一點點吞吃進腹,把每根骨頭都啃食殆盡。
貝爾摩德揚眉。
她收回前不久說波本是變態的話,原來他們兩個都是。
一個占有欲和控制欲強得心驚,一個完全樂在其中,恨不得要在自己脖子上套上圈才好。
啊,已經套上了。
所以少年接近組織不是為了窺探什么秘密,只是為了更好掌握波本所有的面相,讓對方事無巨細地被自己欣賞
原本的陰謀論猜測褪去后,一時之間感覺整個組織都是他們之間y的一環。
等回過神,少年已經轉身離開。
金發女人低頭看向腿邊尸體,原本神秘的微笑褪去,看上去格外一言難盡。
你們的y,確實有點太不顧他人死活了。
虹昇公園最近的出口連通住宅區,在傍晚人煙稀少。
昏暗路燈下,靠站著一道分外高挑的身影。
兩條長腿被不常見的黑色制服褲包裹,光隨意搭著,便像是雜志封面的模特。
帶著眼罩的白發男人拆開手里的包裝袋,將大福一口塞進嘴里。
甜膩奶油擴散間,熟悉的人自出口處走來。
黑卷發的少年一眼便鎖定在街頭等待已久的身影,他腳步沒有絲毫停頓,頃刻間轉變方向朝著對方走去。
沒有一分一毫的意外神色。
兼容對方老師和監護人的成年男人,把被對方忽略了兩次電話的手機塞進口袋里,一個故意做得格外委屈的表情已經在臉上成形。
控訴的話尚未說出,就看見自己的學生走至不遠處路燈下,笑意浮現。
這種笑容認識他的人都再熟悉不過,只有一側虎牙抵在下唇,似笑非笑,格外頑劣。
讓人看了就手癢,想教訓一頓。
松田伊夏笑意未退,揮手和許久未見的老師打招呼,語調輕快“我要叛逃。”
態度十分囂張,并且理直氣壯。
五條悟“”
五官霎時皺在一起,他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樣擰著眉,咬牙反問“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