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部分,是他造成的,傷口。
安室透“到底誰是人渣”
他額頭青筋重重一跳。
再次挑釁完,五條悟低頭用眼神嘲笑了一番對方堪稱推拿的“捶捶樂”擬翼,被少年黑著臉發力在后腰重擊一下,立刻齜牙咧嘴起來。
疼痛襲來的一瞬他下意識反擊,反手用咒力攥住擬翼中部,少年立刻低頭也“嘶”了一聲。
金發男人幾步上前,扣住了對方按在松田伊夏后腦上的手。
他的面色徹徹底底陰沉下來,甚至連之前偽裝用的笑意都全數褪去,外殼盡數崩裂,唯有眼底再不掩飾的怒意和危險像海潮般翻涌。
“滾出我的房間。”安室透一字一句。
鉗住手腕的五指攥緊,手背青筋暴起,看上去比起僅是捏住,他更想用手槍射斷對方的手腕。
五條悟動作微頓。
對方用力攥著他的手,驚人的爆發力集中在一處,像是身軀下裂開一道缺口,從中可以窺見體內巖漿的燙度。
但卻不是直接把少年從他手里拉開。
為什么
幾秒后,白發男人突然了然。
因為對方以為剛才松田伊夏那聲短促的痛呼是被自己扯拽了頭發,才突然卸下所有周旋和偽裝,直接毫不客氣地撕破即使劍拔弩張也勉強維持在一個界限的平衡,強硬要求他離開。
而沒有直接把人從自己這里拽走,是因為自己的手還貼著松田伊夏后腦,怕將人拽走時會再次傷到少年。
所以才捏住了他這個始作俑者的手腕。
比起“冤,真是千古奇冤”的埋怨,五條悟反倒先在心里感慨了一聲嗚哇,還真不得了。
透過那層薄薄的眼罩,白發男人將對方上下打量了一遍,忽得松開手笑起來。
他將兩只手舉在頭邊,輕飄飄地“好,我投降了”
說是投降,但男人臉上的笑意和語氣仍然讓人火大。
安室透在他拉開距離那刻站至少年旁邊,強硬地用自己的身體將兩人隔開,眼神里驅趕意味明顯。
五條悟腳步輕慢地走到浴室門前,忽得轉頭摘下眼罩,伸手扶著門框悲愁垂涕“伊夏,你這只偷腥的壞貓真討厭,如果膩了記得回來哦,隨時都可以來找悟先生”
話尾,他用被假哭出的眼淚潤濕的藍眼睛沖少年做了一個k。
松田伊夏“”
安室透“”
他緩緩閉目。
沒法習慣,他還是沒法習慣這個。雖然在狗卷
棘被搭訕的時候他也經常和同級生一起出擊,扮演對方池子里的魚,但是五條悟每一次的登場方式都
過于夸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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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稱麻辣教師的家伙干凈利落地拍手走人,留下被折騰得不輕的學生在浴室里沉思,剛見面時為什么會覺得對方是靠譜的大人。
他盯著對方離開的門思索的樣子太過投入,以至于金發男人轉頭后,問“現在就想去找他”
小卷毛頭頂冒出一個問號。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語氣實在太別有深意,他胃突得痙攣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