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了”
酒吧。狙擊手基安蒂將手里酒杯放下,一杯粉紅女郎在她手中反倒像是啤酒。
砸下去的動作頗為豪爽。
她僵著臉,光回憶就控制不住表情“那個新來的家伙居然把琴酒按在墻上”
說完這句話,短發女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不是害怕,純粹因為荒謬。太荒謬了。
她的搭檔科恩沉默點頭,他一向沉默寡言,此次的附和更證實了這件事的真實性。
酒吧瞬時寂靜,幾個沒有任務的代號成員互相對視,坐在最前那個問“琴酒沒沖他開槍”
他上一次就因為和對方對視太久,被一槍射穿大腿,尚未完全愈合的傷口到現在還疼。
“沒有,琴酒甚至還掀開衣服摸他腰”基安蒂情緒激動。
啊
吧臺邊零散分布的組織成員立刻轉頭,朝科恩確認。
后者又沉默點頭。
人群瞬時爆發出低低的吶嘆。
嚯
“我操那憑什么我不就多看了他兩眼”剛才發問的成員立刻拍案而起,打翻了手邊的酒杯,“卡瓦多斯都那樣了為什么沒事”
基安蒂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是多看我兩眼我也會開槍。”
“你這”
那人的罵聲卡在喉嚨。
金發發絲被酒吧昏暗的燈光照成灰調,那人半張臉掩在陰影下,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雜糅著危險與陰沉。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波本道。
不,你來的正不是時候。
對面的男人面色陰沉地坐回去。波本自從取得代號后就是朗姆面前的紅人,對方詭秘莫測的手段和無孔不入的情報技術讓人避之不及。
如果沒有足夠和對方博弈的實力,最好躲遠點,越遠越好。
他不欲在對方面前顯眼,干脆悶聲喝起酒來。
“一杯波本,純飲。”金發黑皮的男人在基安蒂邊坐下,“剛才在聊卡瓦多斯,這家伙最近可是名聲大噪。”
“哈,嗅著血腥味跑來的鯊魚。”基安蒂將手邊的酒一飲而盡,她褪去了剛才抱怨的興致,不得不提起精神來應付格外難纏的不速之客,“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不做賠本買賣。”
“我以為我們合作過這么多次稱得上朋友,你剛才和他們抱怨的時候可沒收費。”
波本笑著開出交易“價”格“那就說說吧,我對新成員很感興趣。”
基安蒂從鼻腔里不情不愿地哼了一聲。
不過波本的信息對她來說的確有價值,她頓了頓,還是將那天看見的情況詳細說出。
她當時擊殺目標,準備從爛尾樓離開,卻遠遠望見琴酒和一道陌生的身影佇立在天臺上。
兩人似乎在說話,幾句交鋒后那個陌生身影倏地伸手,將銀發男人“逼
”至墻角。
基安蒂沒有看見琴酒被擋住的另一只手到底有沒有拿起手槍,她只看見一片刺目瑩白閃過。
琴酒另一只手向后,掀開了對方后腰位置的衣物,那個姿勢應該是摟著的。
她瞳孔地震,差點朝兩人開槍
這個在任務現場和別人調情的家伙絕對不是琴酒,絕對不是
女人渾渾噩噩地結束任務,在琴酒審視的目光中先一步離開,在酒吧喝了一晚上悶酒,終于在安室透進來的前十分鐘砸下杯子,破開大罵
我○,你們男性代號成員真○○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