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接把咒術界的天花板,和偷襲桐原司的詛咒師畫上了等號。
“天花板打架哪需要偷襲”
桐原司慢吞吞的撐著手臂坐了起來,用下巴點了點不遠處的男人。
“來偷襲我的詛咒師是他。誰知道半路那位天花板又莫名其妙地出現了,”桐原司輕描淡寫地說道,“就和他打了一架。”
夏油杰恍然大悟,原來地面上那片仿佛哥斯拉席卷過境的殘骸是這樣產生的。
“”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說桐原司倒霉,還是說他深藏不露。
能和咒術界的天花板對戰,說明桐原司實力不容小覷,倒不像他表面一樣蒼白清瘦。
想到這里,夏油杰又覺得可惜,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卻一直縮在宗教里。
實在可惜。
桐原司顯然有些上頭“你覺得,我贏了還是輸了”
問這個夏油杰想象了一下,這人估計無論輸贏都是笑瞇瞇的樣子。
倒是沒辦法從他臉上判斷什么。
“贏了”
“輸了”桐原司哈哈大笑。
隨著他的笑聲,躺在地上渾身發抖的男人,顫抖的更厲害了。
被六眼踹暈之后他失去了意識,但他醒來后,兩人還在戰斗當中。
近距離觀摩現場,直面來自蒼的巨大能量和壓迫感。
男人身體牢牢記住了那種一秒就會死的恐懼的感覺。
五條家的六眼是咒術界的天花板,絕對名副其實。
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邪教教祖,卻比五條悟給他的沖擊力更大
因為五條悟的強大早有預料,但能吃下六眼的連發蒼狂攻的咒術師,更恐怖
況且這個人,還是吃人的惡鬼
自己居然還妄想打他的主意,實在是嫌命長了
夏油杰不太理解,為什么桐原司輸了還能這么開心
于是他就這么問了出來。
“當然開心了”
桐原司眼里閃著光“那可是從誕生起就屹立在咒術界頂端的最強者。”
“和他戰斗是我期待已久的事,不過沒想到來得這么突然。”
桐原司仰頭閉上眼,看上去尤其愉悅“輸給他,讓我意識到自己的實力如何,也我清楚我的極限并未完全被開發。”
“對了,我還搞到了他家的聯系方式。”
夏油杰靜靜聽著,忽然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桐原司非常慕強。
看,一個莫名其妙來和他打架,把他重傷的人,桐原司卻完全不討厭他。
反而提起他,充滿著期待與興奮。
而且留下聯系方式,是為了方便下次約架嗎
誰知桐原司否定了這個答案,瞥了夏油杰一眼,“我又不是戰斗狂。”
“沒有聯系方式的話,怎么把萬世極樂教的重建賬單寄給他”
“跟他打架導致我受了傷,宗教還得重建,至少一個月不能面見信徒。”
“我損失很大的,好嗎”
“不理賠我就是傻瓜。”
夏油杰“”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桐原司。
不得不說,聽他這么說,夏油杰心里有一些隱秘的快樂。
“咳,桐原,你這里有裝燈光嗎實在是太暗了,我的手機也快撐不住了。”夏油杰握著手機,輕咳一聲,詢問道。
“哦,這一層沒裝。”桐原司說,“既然你看不見,我們就下樓吧。”
說著就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角落里一閃虛掩著的門走去。
夏油杰忽然想到這里還躺著第三個人,“桐原,這個人你打算怎么處置”
差點把他給忘了
桐原司擺了擺手“不管他。在咒術界,正義的稱為咒術師,邪惡的稱為詛咒師。后者為了賺錢什么都能做,他來突襲我也是接了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