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寵而驕也要有個限度,禪院直哉在心中冷笑,他很清楚,五條悟頂多是上頭而已。
但五條家絕不會允許下任家主的正室是個男人
想來,五條悟應該沒有將這人的存在告知五條家。
另一邊,不明所以但捕捉到關鍵詞的五條悟眼睛都亮起來了
外人都看得出來老子很寵小洋蔥嗎
這不是直接壓了怪劉海一頭
“司,他還算有眼光耶。”頓時,五條悟就覺得禪院直哉順眼了一點,當然,也只有一點。
桐原司“”
奇怪的五條語錄又出現了。
不過他習慣了。
“司”一聲呼喚聲響起,正是匆忙趕到的夏油杰。
黑發少年臉色沉凝,先是打量了一遍桐原司,發現衣角都未凌亂,才略微松了口氣。
“沒事吧”
隨后夏油杰低聲說,“我問過了,夜蛾校長還在地牢沒出來,不過老校長很快就到。”
又一個。
那不加掩飾的擔憂,與黏在那人身上的眼神,讓禪院直哉覺得不可思議。
那人可真是,水性楊花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老校長藤田正一姍姍來遲,拄著拐杖氣喘吁吁。
他年齡大了,即便有咒力強化身體,也是有限度的。
禪院直哉率先出聲道“你好,我是禪院直毘人的兒子,禪院直哉,我在高專發現了”
首先自報家門,隨即又輸出了他主觀性強烈的觀點。
仿佛不處理早田真花,高專就是在包庇詛咒師。
藤田正一已經不管事了,不過聽到禪院直哉這么咄咄逼人,就知道來者不善。
不過老校長經過“總監部兩次覆滅”的洗禮,對御三家這座高山的恐懼也褪去了不少。
他沒有向以往那樣諂媚神色,而是皺著眉詢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禪院直哉輕描淡寫道“殺了她,和她的同伙。”
指的是早田真花,及桐原司。
藤田正一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不行,桐原君是夜蛾找來的人”
“哦”禪院直哉打斷他“既然與夜蛾校長有關,確實也不方便讓高專的人插手了。”
他話鋒一轉“不過,高專也不會阻攔我出手吧”
“嗯哼”桐原司微笑,“所以這是要打的意思嗎”
禪院直哉直勾勾地看向五條悟“六眼,你應該不會為了這個玩意兒就出手吧”
“如果傳到五條家那里去,你也會有麻煩。”
五條悟覺得這個人莫名其妙“老子根本不需要出手,而且你以為你是誰小洋蔥才不是什么玩意兒,還管起老子來了。”
小洋蔥單只手吊打他,好嗎
桐原司“”
怎么說呢,這句話還是有點怪的,好像在說他不是東西一樣,不過他理解五條悟的維護之心,摸頭獎勵。
旁邊的夏油杰嘆了口氣,意識到這場架是避免不了的,叮囑桐原司“別把人玩的太慘。”
他是深知桐原司惡劣本性的。
桐原司曲起食指,輕輕地蹭了蹭下唇,笑了笑“這倒有些強人所難了。”
夏油杰“”預料之中。
畢竟是送上門的玩具,還能讓桐原發泄一番,正撞槍口。
桐原司閑庭信步般走到一端,歪頭問道“請問,可以開始打架了嗎”
禪院直哉“”
他感受到了被蔑視。
對方似乎是在實力上的絕對自信,讓他在此刻承受到了無與倫比的侮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