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同擔身份的灝瑯c粉,更加得寸進尺,小聲問舒瑯在哪里。
節目組有規定,每位觀眾只能得到一次探班機會,只要抽到岑灝就注定抽不到舒瑯。
雖然他們給岑灝和舒瑯都應援,卻沒有跟舒瑯見面的安排。
c粉難免覺得遺憾,想要瞧瞧另一位正主。
易景臣理解粉絲心態,答應幫他們問問舒瑯。
根據易景臣對親哥的了解,雖然時間還早,他一定在排練自己的o曲目。
節目組考慮到,某些練習生對于自己決賽o,想要保密,因此特意開辟單獨一層供他們練習。
o練習樓層雖然也有攝像頭,卻無法使用特權,只能看到走廊的樣子。
至于具體練習畫面,節目組會收錄到決賽的練習生vog當中。
易景臣走上o樓層,感覺這里的氣氛很不一樣,有種暴風雨離開之前最后的壓抑。
他能夠理解,很多人拼到現在,就是為了決賽o,當然要賭上一切把自己逼到極致。
易景臣不知道舒瑯在哪個訓練教室,只能一間間找過去,看到許多小伙伴不愿展示在鏡頭前的畫面。
有人癱軟的躺在地面。
有人靜靜站在窗前,俯視外面世界。
有人一遍遍不知疲倦的練習。
更有人瀕臨崩潰,抱頭蹲在角落喃喃。
“我知道自己出不了啊。”
“可是我不想放棄啊”
“我一定要撐下去。”
易景臣悄無聲息路過一間間訓練教室,胸口有些堵堵的。
終于,他走到靠近盡頭的教室,在里面看到跪在鏡子前,伸手按掉伴奏的舒瑯。
他的頭發已經被全部浸濕,汗珠順著臉頰滑到喉結,然后大顆大顆砸在地上。
看到舒瑯的表情,似乎對自己的表現,依然不夠滿意。
我應該可以做得更好一點。
“哥。”易景臣敲敲門,走進去。
舒瑯揚起頭看他,好奇地問,“你怎么來了”
“岑哥的粉絲來探班。”
總不能說同擔托我給你帶個話吧
那樣我也太像內鬼了。
舒瑯立刻反應過來,易景臣所謂同擔是指灝瑯c粉。
他能夠走到現在,c粉出了很多力,沒有端碗吃飯撂碗罵娘的道理。
舒瑯胡亂擦擦汗,告訴易景臣,“我收拾一下,馬上就下去。”
易景臣卻沒有離開,走過來,靠著舒瑯坐著。
“哥,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舒瑯愣住,不懂易景臣沒頭沒腦說什么。
“你想追求極致的完美,所以勉強自己。可是決賽不是終點,成團以后還有很多路要走。”
“你這樣病態的苛求自己”易景臣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習慣站在客觀角度審判世界,其實不太擅長說教或者提建議。
舒瑯沉默一會兒,開口說,“我知道,我會悠著點的。”
“我知道決賽不是終點,但是收尾的時候,總想做得漂亮點兒。”舒瑯說著,翻身準備起來,突然哎呦一聲。
“哥,你怎么啦”易景臣連忙伸手,扶住差點栽回去的舒瑯。
“我腰傷犯了。”舒瑯扶住自己的腰,郁悶地說,“這下,想不悠著點都不行了。”
“要我幫忙嗎”易景臣煞有介事說,“我學過一點針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