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瑯不信任地問,“學了多少”
“皮毛。”
甭問,肯定又是哪次采訪,找老中醫偷了兩手。
舒瑯扶著腰,堅強地站起來,“我還是慢慢養吧。”
“好嘛”易景臣追著他背影喊,“哥,你要養傷,這個訓練教室歸我了哦”
舒瑯無語地瞪了他一眼,“這才是最終目的吧拿去拿去。”
笨蛋銀漸層成功占領哥哥留下的訓練教室,也開始練習自己的決賽o。
只能看到走廊景象的觀眾,一個個激動極了。
笨蛋小臣開始練o了讓我看看,快讓我看看
只知道他決賽答應女裝,也沒說是女團舞還是宅舞
決賽穿女裝想紅想瘋了吧也不看看自己合不合適
回樓上的小黑子,臣臣已經很紅了不用想184穿小裙裙怎么不合適就要高妹就要高妹
說臣臣不合適的,一定是沒看過他女裝照,那何止是合適
可惜suerido正片把戰國美女剪了,否則黑子也不會無腦噴臣臣女裝
我瘋了看不到易景臣女裝我要si了
易景臣鉆進o訓練教室,一呆又是整整一天,連中午吃飯都沒有出來,還是舒瑯害怕笨蛋弟弟餓死給他送過去的。
穆乾半夜迷迷糊糊驚醒,發現本體不在自己床上,隔壁床隆起一坨,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本體蜷縮在他懷里,用爪爪輕輕拍易景臣的臉,小貓腦袋不禁有些擔憂。
易景臣可不能再瘦了。
再瘦下去,看起來不笨了。
又到了早餐時間,suerido食堂里面的人越來越少。
除了因為淘汰一大半之外,留下的練習生,也很少有能按時吃早餐的。
不是昨天晚睡,就是今天早起,每個人都拼盡全力投入練習。
“喂。”
整個錄制基地,看起來最清閑的祁唯
羿導師,叫住剛剛從食堂走出來的黎寄白。
“易景臣在哪里”
“不知道。”黎寄白語氣沮喪。
決賽選曲的時候,他千算萬算,結果沒有跟易景臣選到同一組。
決賽訓練行程緊張,黎寄白要準備自己的舞臺,完全沒有時間跟易景臣碰面。
“嘖。”
祁唯羿嫌棄咂舌,仿佛diss他這個右護法不合格。
黎寄白更受挫了。
“祁導師,你找易景臣嗎”舒瑯路過,給他指了下路,“我弟在o訓練樓層最里面的教室。”
祁唯羿聽到我弟這個稱呼,危險地瞇了下眼。
怎么會有人到處給別人當弟弟啊
這算是ntr嗎
祁唯羿慢吞吞哦了一聲,拿出某件東西遞給舒瑯。
“又是胡蘿卜棒棒糖嗎”舒瑯不挑食,對胡蘿卜接受度很高,是祁唯羿最完美的銷贓對象。
他接過來瞧了瞧,發現竟然是一盒治療腰傷的膏藥,看起來應該是什么秘方。
“祁導師,你怎么知道我腰傷犯了”
“我不知道。”祁唯羿嘴硬地說,“去年有個蚊子在我腰上叮了一口,我買了沒用上,快過期了。”
舒瑯又瞧了一眼保質期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