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她的對手嗎?”
“算是吧。”
“是你殺了她?”
“no,她的死與我無關。
我要殺她辦法多的是,為什么要弄這么大的動靜,還把我自己炸傷、困在了醫院。
傻子才會這么做。”說到這,卡洛斯索迪臉上神色有些復雜,“其實我也在糾結,如果有一天我必須殺死娜塔莎怎么辦?
我可能下不了手。
但我又必須這么做。
現在好了,我不用再發愁了,大家都解脫了。”
盧克追問,“你覺得這是一種解脫?”
“是的,不論是我,還是娜塔莎活的都很累。”
“這可不像是一個年輕人說的話。”
“事實如此。”
“你有沒有讓人攔截警車?”
“沒有。”
“有沒有派人去娜塔莎家盜竊?”
“我需要嗎?”
“你為什么綁架帕麗瓊斯?”
“她也在調查偷渡的事,最近一段時間經常見娜塔莎,我不清楚她掌握了多少情況,我只是在排除危險。”
“為誰排除危險?”
“我只交代自己的罪名,其他的一概不知。”
“你覺得這個口供能說服警方和檢方嗎?”
“那是你們的事情。”
“如果你是這個態度,很難獲得一份有利的認罪協議。”
“李隊長,這已經是我最好的態度了,能說的我都告訴你了。”
“那個組織有那么可怕嗎?”
“比你想象的還可怕?”
盧克笑了,“在洛杉磯還真沒什么能嚇到我?我也沒聽說洛杉磯有多厲害的犯罪組織。”
“你說得對,但如果不在洛杉磯呢?
你不怕,我怕。”
盧克退而求其次,“你不想說組織,那就談談你的上線吧。
他叫什么?”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怎么聯系?”
“通常都是見面聯系,但已經很久沒聯系過了。”
“聽著,如果你想獲得一份有利的認罪協議,就告訴我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不管你背后的組織有多可怕。
這里是洛杉磯,他們說了不算。”
卡洛斯索迪想了想,說道,“岡塞德,娜塔莎最近在調查這個組織,她的死很可能跟這個組織有關。”
盧克記下‘岡塞德’三個字,繼續說,“你為什么會一直留在娜塔莎身邊?
如果是為了殺她,大可不必這么麻煩。”
卡洛斯索迪聳聳肩,“我喜歡。”
“這個理由可不能說服我。”
盧克靠在椅子上心情有些郁悶,他很討厭審訊這些幫派成員,這些人將幫規看的比法律還重,審訊就像是在隔靴搔癢。
“冬冬……”
就在此時,辦公室外面的門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