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在花彼岸旁邊,看著面前的四五個彪莽大汗樣子的保鏢。他怚了,他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在華國草原上,經常摔跤,膀大腰圓的漢子。
兇猛又嚴肅。
他聽不懂這幾個攔著他們的保鏢不停地對他們說著什么話,但是,他能猜得出來,就是很嚴厲地警告,不準他們出去。
他弱弱地蜷縮在花彼岸的后面,驚怕地小聲開口
“彼岸姐怎么辦這些保鏢不讓我們出去,我們還去嗎只是,這里什么時候多了那么多保鏢了為什么昨天我們都沒有看到”
花彼岸泰然自若地冷冷與幾名保鏢不甘示弱地對視著,而后淡淡道
“你先待著別說話,我來處理”
秋水顫顫巍巍地回了一個好字,就站在她的后面不說話了。
花彼岸問著幾名保鏢“為什么不讓我們出去”
“花醫生,這是奇康先生吩咐的,我們也是按照吩咐辦事而已。”其中里面有一名看起來像其他幾名領導的保鏢回答了她的問題。
“你叫什么”花彼岸問他。
“我叫羅斯,是他們的隊長”
花彼岸陰鷙著眸中的厲色問,“那你能告訴我,奇康為什么不讓我們出去嗎”
羅斯很板正的態度先指了一下秋水說
“花醫生,你后面的那位先生可以出去,但是你不能。這是奇康先生在我們一早來的時候,就說過的。我也是職責所在,
請您不要為難我”
花彼岸直接被他的話給逗笑了,這奇康還給自己下了限足令,他憑什么這么做。
“彼岸姐,他為什么要指著我”秋水又是弱弱地問她了一句。
花彼岸“沒事,你就站在這不要說話。”
“哦哦,好的。”
花彼岸覺得自己要是硬闖,可能也出得了別墅的這個大門,只是她手上的傷都還沒有完全康復,不想耗費太多的體力。
她也沒有打架的心思,就算她再怎么能打,對上這五個勇猛的保鏢,還是有點吃虧的。
她只能說,奇康太看得起她的武力值了。她也本以為,前天他說的話只是氣惱中脫口而出的沖動而已。
沒想到,他還真這么做了。
但她并沒有做錯什么事,卻讓奇康這樣“關”起來,這是讓她怎么著都氣惱的事。
她問著羅斯,“有奇康的號碼嗎”
“有”
“那行,你給他打一個電話,我來接。”
羅斯很尊敬地對她做了一個挺直身軀的禮儀,“好的”
他拿出手機給奇康打去電話,沒幾秒就被接通。
羅斯“喂,奇康先生,您好我是保鏢羅斯。”
奇康“嗯,有什么事情嗎”
羅斯“是這樣的,花醫生要跟您通電話。”
于是,他便把電話遞給了話花彼岸。
接過電話的花彼岸,對電話那頭的奇康陰陰地問候著
“奇康先生你什么意思”
奇康對著辦公椅往后一靠,很愜意般的口吻,“什么什么意思”
“你憑什么限制我的出入自由,你有什么權利”
奇康嘴角邪氣一勾,“花醫生,我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到時候你出去又遇到了壞人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