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又面對著秋水側轉著身體,左手撐著他的腦袋,仰望著盤腿坐在他腰側位置的秋水調凱的問
“還是說,跟我睡一個帳篷,你害羞”
秋水在煩躁地俯看著他,“你才害羞”
奇榛戲謔,“都是大男人,我害什么羞我們又不是沒在一張床睡過”
秋水略顯氣惱下的尷尬,“我只是平常習慣了一個人睡覺而已。”
他腦袋對著帳篷的狹小空間轉望了一圈,“而且,這個帳篷小了點,兩個人睡太擠太熱了”
奇榛又改為平躺的姿勢,雙手優雅地堆放在腰腹上緩緩開口“行,下次出來的時候,我換個大的”
秋水嘟著開口“我又不是那個意思”
奇榛改為邊疲倦的張開嘴巴打著哈切,邊把身體往帳篷的邊緣挪,給秋水讓出了一個十分之七的空間。
“吶這里都給你睡,我睡這邊可以了吧都是大男人,我都爽快得很,你一個人在那里扭捏啥”
秋水不服氣,“誰扭捏了”
說著他就直接躺下,繃直著身體閉眼睡覺。
奇榛偏頭望著他問“你不把你身上的外衣脫下來嗎”
他閉著眼睛生硬的回答,“不想脫”
奇榛又問,“你不拿衣服當枕頭,這樣睡著舒服嗎”
“嗯”
奇榛無奈,看著緊閉雙眼算是睡覺的秋水一小會后,就撐著身子起身,把吊在頂上亮著的臺燈給關掉。
而后又兮兮哾哾地緊挨著帳篷邊緣睡下。
秋水感覺到帳篷內黑下來的環境時,反而有了一種身體放松的感覺。剛才的時候,他的身體都是處于一種不自然的緊繃狀態。
他本來覺得兩個大男人躺在一張床上睡覺并沒有什么,以前他和他朋友鬼混玩嗨的時候,又不是沒有爛醉的躺在一張床上睡過。
只是想起今天在路上,奇榛有意無意地拉過他的手,讓他扶在他的腰側衣服上,他就突然冒出了一個對于奇榛的大膽想法。
隨即又想到t國是個開放性和接納性的比較突出的國家。那一瞬間,一股心驚的膽顫就從他心底滋生。
他覺得自己的想法是錯的,但又忍不住不去想,控制不住。
所以對于這會兩人處于一個帳篷之內,他就心生“介意”。因為有些時候,一但心里的某種想法蒙生,只要還沒有得到證實,在那之前你是控制不住它一次又一次的轉入你的腦海,擾亂你的心神。
目前的秋水,就是這種狀態。他不反感別人的那種跨越性別之間的戀愛,雖然沒有親眼證實過。
但是他從未想過,這種情況有一天會不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如果出現了,又如何應對
他只希望一切,都源于他無聊過頭的胡思亂想,這種對于他來說,荒誕的情況不會出現。
他還要回國,找一個漂亮的小姐姐媳婦,過著小情調中松松又愉悅的日子呢
他和他未來媳婦的孩子,將會是花彼岸的干兒子或者干女兒呢這是他和花彼岸之間的約定。
花彼岸時不婚族,但是,對于她來說,擁有干兒子或者干女兒,也是一種很好生活方式,增加人生的情感情緒和意義。
而他,可是要一開始就想緊抱花彼岸這個好乘涼的大樹,為他未來的兒子或者女兒鋪一條康莊大道呢
他想,在花彼岸這么優秀的人的手中,被教育培養出來的孩子,以后定是國家棟梁,對國家社會有用的人。
以后的以后,給他和他媳婦兩老口和花彼岸三人養老,嗯應該就不存在問題了。
秋水的身子一放松下來,不知不覺的睡熟了過去。
聽著秋水鼻息之間一出一進的熟稔呼吸聲,奇榛在暗夜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便蹭著坐起身挨近秋水的頭部,右手很輕地托起他的腦袋,把他的脫下的衣服放到他的頸窩處,給他當起了枕頭。
而后在他們腳底的位置,拿出一張輕薄的毛毯,攤開輕蓋在秋水身上的同時,也順蓋著一同挨近秋水身旁睡下的他
夜深人靜的時候,奇康的身影出現在了南院的門口。
“奇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