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花彼岸清清冷冷的聲音,突然讓奇康覺得有點不習慣。不是之前都還好好的嘛怎么又變成冰碴子了
“花醫生,你在干嘛呢”
奇康舔著臉開口,猶如一個需要主人摸摸的小狗狗。
“坐著,有什么事嗎”
真是好高冷的樣子,奇康暗道。
“你今晚記得在家等我,我給你帶了晚餐。”
“不需要”三個字很堅決。
“那能哪行,你第二次來t國,又還是給我爺爺看病,我哪能虧待你,一天一次都不行,就這么說定了啊”
說完直接嘟的一下,奇康便直接把電話掛掉,不再給花彼岸拒絕的機會。
奇康看著通訊錄里與花彼岸通話的時間,忍不住感嘆,找她吃個飯怎么就那么難呢好歹我們兩人都已經那樣親親過了。
“總裁,開會了”
他這還在想著呢,伯森律師的聲音就從他的身后恭恭敬敬的傳來,奇康有點煩躁的應了聲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待會就來。”
伯森還是那副很恭敬的樣子,不熟稔也不過分熱情“好的,您盡快”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了。
這伯森律師,越發的不像個律師,倒是像自己的秘書了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奇康忍不住調凱。
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收起心思,調整了一下自己威嚴的狀態,便向著會議室走去。
其實花彼岸還準備去賀安娜那里一趟的,看樣子,也去不成了。
現在這個時間她應該也下班了,還是打個電話過去吧。
在通訊錄里找到賀安娜的電話,撥打過去好長時間了也沒有人接,就在她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電話里就傳出她急促的喘息聲
“喂,岸岸”
“你剛才干什么去了怎么慌里慌張的”
賀安娜似乎緩過勁來了,才道
“我剛才在陽臺曬衣服呢手機放在臥房,外面又有點吵,所以沒有聽到電話響。
對了,突然打電話來,有什么事嗎”
“我是想問問,你昨晚喝得那么醉,現在感覺身體如何沒事吧
我今天早上和中午忙了點,所以就沒空打電話問你。”
賀安娜朝旁邊望了一眼,吞吐道“啊我當以為什么事呢沒事,我早就沒事了,我的酒量挺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花彼岸下意識調凱她,“嗯就是酒品差了點。”
賀安娜感覺有點尷尬,摸了摸額頭,眼神閃躲著,幸好花彼岸沒在現場,不然,她這拙劣的演技都演不下去。
“岸岸,不待這么揭人短的啊我真沒事,昨晚是檸送我來的,檸你總不能不放心吧”
“檸你們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啊不是,我們又沒在他們身邊,還先生先生的叫著干嘛,多累啊你說是吧”
雖然感覺賀安娜的狀態有點奇怪,但她也沒有多想,“行吧,既然你沒事就行。那就這樣,先掛了。”
賀安娜“嗯,好。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