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查到是我前同事的頭上,不過因為證據上存在不足,我只好提防著他,沒有報警抓他。”
聽她說完,劉水下意識地就對她露出崇拜的眼神,他是真的覺得,她這個醫生的生死經歷,真是一點也不比他這個刑警少啊!
要是花醫生知道他心中所想,肯定馬上來一句不敢當,畢竟劉水他們是第一線與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斗智斗勇的人,她那點生死經歷根本不值一提。
“陳揚,你著手查一下花醫生的這個前同事和了解一下那個通緝犯的事情,看下花醫生車里的炸彈是否和他們其中一個人有關。”
“是!隊長!!”陳揚領下任務。
“對了,劉警官,你們怎么今天早上才找到的我?”
她是真的疑惑,就想知道為什么。
劉水解釋說:“因為,我們給你的定位手表,被追你的那兩個人拿走了……”
原來,花彼岸在逃跑的時候,他們警察給的定位手表掉在了山路上,隨后就被追她的那兩個人撿走了。
等他們到她和陳揚跳車的那片山林找她的時候,只在跳車的附近找到了她的手機。
在他們打開手表的定位,就看到她的定位一直在快速的遠離那片山林,他們以為花彼岸被抓上車,就開車追手表定位去了。
后來逮到拿她手表的那兩個人,又經過一番審訊,他們才供出追趕她的位置。
劉水帶人連夜帶他們到現場指認,只是根據他們提供的位置,雖然一直在進行搜索,卻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那會在山區,又是晚上,視野極差,無人機也派不上用場,所以尋找她的難度比較大。
劉水他們也是沒想到,她會跑到離案發現場有一公里遠的地方,在跳車后已經傷腳的情況下,加上她又在山里的崎嶇路面奔跑,怪不得她的腳差點跑廢。
花彼岸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跑了這么遠,當時她的腦海里只有跑了才能活命,所以她就在一直拼命的跑,直到跌落下山坡。
但同時她也慶幸,因為野良就躺在那。
如果她沒有跟他摔在同一個山溝溝處,那么野良,必死無疑。
不過……,她問劉水:“我記得我傷了那兩個追我的人的,他們沒去醫院?他們還有力氣走到現場嗎?”
陳揚開口回道:“他們沒力氣,我們有,抬也要把他們抬到那里去。”
當然,他們沒抬,是推著包扎傷口的他們走的。
“對了,我那個朋友怎么樣了?”花彼岸看向劉水。
剛才劉水他們沒來,就沒想著問野良的事。
劉水回她:“還在手術室沒出來,他的情況似乎不太好。既然他是你的朋友,你知道他來南城的情況嗎?怎么就跑到那里去了?”
花彼岸無奈,這個原因她也想知道啊!奈何現在,只有等野良醒了才能知道。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這兩天他家人聯系不上他,還打電話給,讓我留意他呢!沒想到我逃個命的功夫,醒來他就躺在我身邊了。”花彼岸說著。
她現在可是比桑滄還想知道他為什么會出現在南城,不過,既然找到了野良,得跟桑滄通知一聲了,雖然他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好。
他一個外國人,就這么憑空出現在他們的山區里,要不是因為他重傷昏迷且那片山林就單純的是一座山林,并不是什么軍區秘地,劉水都要懷疑野良是間諜了。
“因為昨天你們遇到的情況很特殊,所以我們暫時要把你朋友管控起來,任何人都不能探望,包括你。我們會著手調查他出現在這里的行動軌跡,等一切都調查清楚后,我們會安排你們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