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水跟花彼岸說著,且她車上有炸彈的事情都還沒有調查清楚,她也屬于管控保護對象,也見不了野良。更重要的是,她的腿現在沒個十天半個月的,根本下不了床,這倆人都屬于重傷者,暫時也沒啥見面的必要,還是先好好養傷吧。
想到她要跟桑滄說野良的事,就問劉水:“那我和他家里人說他在這的情況后,他們要是過來,能見到他嗎?我想他家里人應該會過來照顧他。”
“估計暫時見不到,畢竟要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好,我知道了。”
該說的都說完了,劉水就跟花彼岸告辭:
“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就先走了,有什么問題,我們再來找你,當然,你要是有什么問題或者是想起什么漏說的情況,盡管打電話給我。”
花彼岸輕聲應了個好字。
在劉水和陳揚走后,花彼岸就把電話打到了桑滄那里,跟他如實說了野良的情況,并把劉水說的,在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不會讓家屬見野良的這句話告訴他。
桑滄表示理解,也表示知道了。他會派人過來照顧他。
花彼岸掛了電話,才回過味來,桑滄說的是派人來照顧他,為什么不讓他的父母來照顧他呢?
不過,這也跟她沒什么關系,想那么多干嘛!現在還是把自己的兩條腿養好吧。
因為在滾下山坡的時候被野草剌著的緣故,她的整張臉和手背都有好幾條剌痕,現在靜下來了,她就開始感覺到那種火辣辣的燒疼了。
她用手摸了摸臉上的那些傷口,暗自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會不會毀容啊。
這還是她生平第一次擔憂自己的容貌呢!她都覺得有些好笑。
手剛放下來,賀安娜就帶著吃的開門走了進來。
她邊把東西放下邊說:“你現在只能吃些清淡的,給你買了點粥,你將就著吃吧。”
“好,多謝。”
賀安娜把粥的蓋子打開,就在病床前的凳子上坐了下來:“粥還比較燙,等溫點你再喝。”
“要不你忙去吧?我一個人在這可以的,別把你工作耽誤了。劉警官他們給我請了護工,有人照顧我的。”花彼岸看向賀安娜。
從她回國接手公司后,花彼岸就沒見她閑過,她是真的怕耽誤了她的工作。
她已經在醫院待了一個早上,現在已經中午。
“等你把粥喝好,我收拾一下再走。你這腿又還不能動,我怕你無聊,還有你這臉,原本是天仙般容顏,如今剌了這么幾道傷,就跟被那妒婦狠心剌的似的,看的我好不心疼。”賀安娜說說著,好似又要接著哭起來。
“唉呀,又不是不會好,就算留了疤,我后期買點疤痕膏涂就行了,你擔心個啥。
不過,我這件事情,得瞞著我媽他們,你別主動去告訴他們啊!”
花彼岸又是安慰又是囑咐她的。
“哎呀!我知道的,你安心養傷就成。”
桑滄這邊,在和花彼岸掛了電話后,就給檸打去了電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