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們喝一杯,你就當這紅酒是醋就行……”
他這話,招來奇康一記白眼。
“我醋什么呢?我好著呢!”
檸對他揚了揚酒杯:“行,你好著呢!我先干為敬。”
說著他就這樣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奇康先生,你打算哪天回國?”
奇康和檸正在暗暗較勁呢,就聽到野良朝他拋來這句話。
“還有幾天就回去了。”奇康回他。
“那你來南城這里住哪里?住酒店嗎?要不要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這里就我和檸我們兄弟倆。”
“不用了,我在南城這邊有家。”
這句話說得溫柔得意又有較勁的量,惹得桌上的三人把注視的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吃完飯后,花彼岸和奇康也沒有多待,就回去了。
他們倆人一走,客廳里就只剩下他們兄弟倆。
檸懶散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一直在筆記本電腦上敲敲打打的野良,他忍不住問:
“你剛才怎么會跟阿康說那樣的話,莫非你對花醫生也有想法不成。”
野良頭也不抬的回話:“我只是欣賞。”
“欣賞?你這個話有點話題在里面啊!剛才阿康跟花醫生那個樣子你可是看見了,他倆人指定有事,只是沒抬到明面上來而已,你可別做糊涂事。”
他這話說得有些沖,讓野良不得不給檸甩去一記冷眼:“到底誰和你才是沾親帶故的人……”
“那是我兄弟,不一樣!”
野良:“……
我要是真對花醫生有什么,早在她在t國的時候,我就主動出擊了。
況且她幾次救我,都夠我以身相許幾次了。”
其實,在t國的時候,他是對花彼岸動過心的,但他知道,以他身上背負的責任,是不能娶她的。
他做不到像奇康那樣奮不顧身地奔向她,又怎么會阻止奇康去對她好呢!
背地里的事情,他也會做,只是不屑于做而已,況且,在t國的時候,他也不是沒有做過。
加上花彼岸對他也沒有那種心思,他也就不會再做什么。
這一次,他又被她救了,一定要想一下,怎么報答她。
回到家里剛進家門,燈都還沒有開,奇康就從后面抱上了花彼岸,他的雙手攬上她的腰,腦袋搭在她的肩膀上。
花彼岸的雙手剛搭在奇康的雙手手背上還沒來得急扯開,就聽到耳邊傳來奇康疲憊的聲音。
“我好累……想抱抱你,給我補充點能量。”
“怎么,你今天工作遇到難題了?”花彼岸的聲音是難得的輕柔,這讓奇康忍不住往她的頸窩處蹭了蹭。
“嗯,對啊!我今天好累的。”奇康一點都不扭捏的跟著她撒嬌著。
“可以先去沙發上坐著嗎?你的頭怪沉的。”
奇康:“好。”
隨即,奇康就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往沙發處走去。
他一坐下,就把花彼岸扣在了他腿上坐著。</p>